“是是是”,张之仁捂着头顺言着。
我刚才那一下根本就没使多大力,装的,随他吧。
不久,烧烤上齐了!
“二位大哥,你们的菜齐了!”又是那甜美的天籁,我一笑以示谢谢!
砰砰两声,张之仁用牙起开了两瓶啤酒,然后分别给我和他自己满上了,说着:“来,大哥,走一个,这也算是为了咱俩的缘分干一个”,说完就把杯中的凉啤一口闷下!我也随着,一口把酒喝了个精光!
“哎”,此时的张之仁深深叹了一声。
“怎么了你?我问着。
“没什么,今天不知怎么有点心酸。”
张之仁拿起杯子慢慢摇着杯中的酒,见他这样我也是颇感意外,难道是因为被绑了有些郁闷?
“得了,一个世家公子哥还能有什么心酸事儿?”我一边往嘴里送着肉串一边说着。
“老张!”,我这么称呼你,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哪能呢!”张之仁急忙解释着。
我去,叫一句老张能让他高兴成这样?一张脸上写满了开心!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聊聊?”我说着。
“好,承蒙大哥提口了!您是不知道啊。”
“甭了,别您…您…您的,要么叫名要么叫哥,我也算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了,尊位之称实在不适合我!”我说道。
“好,那就叫迁哥了!”
“行,随你吧。”
“好,迁哥爽快,来,迁哥在走一个!”
张之仁一下就又干了,他这是套路我的意思?我是谁呀?我是能喝二两绝不喝半斤的主儿,见他都干了,我也随着……啊……串儿加啤酒就是爽,给个仙人也不换那!
放下酒杯,张之仁侃侃道来:“我呢,虽贵为张家长子,但是在家中并无什么地位,我们张家祖籍其实是上海,祖辈都是习武之人,因有一身子硬功,所以一直靠着给外出的车队船商保驾护航讨活计,可惜呀,世道变迁无奈流落为匪,五八年那会儿便来到了洛阳,可家族到了我爷爷那一辈发生了转变,也可以说是让我们张家走向巅峰的人吧,听我爸说,我爷爷而立之时有幸遇到贵人,那为贵人见爷爷功夫不错就经常往返于爷爷家中,爷爷有难,那位贵人也是犹如及时雨般前来救助,有一次二人把酒言欢聊的那叫一个相见恨晚,就因为那一晚,爷爷经常半夜出门,正日晌午才归家,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最后爷爷便在家中留下字条说他出去数月,若是三个月还不见他回来,那世上便再无此人了,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九万块钱!”
嚯……有钱人那,看着张之仁的岁数和我相当,多说二十六七岁,那他老子今年也就五十多岁,照着这样往下推算,他爷爷也就是张老太爷今年多说也就八十来岁,往后数六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