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多叫道:“大有,关兄弟莫不是失心疯了?怎的是好!”
大有见关小乙拳脚全无掌法,如街头闲汉般只顾蛮打,听小多一说,心中着急,叫道:“小多,小多,你我先把关兄弟稳住,这般样子打我们不着,他却如你所说失心疯。”
两人不再闪避,一拥而上,拿住关小乙双臂,关小乙口里大喊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大有急道:“关兄弟,怎么好好地突然这样。你别吓我兄弟俩。”
小多也慌张起来,连喊:“关兄弟,我们是大有小多!你莫不是不认识我俩了?”
关小乙拽臂踢脚却被大有小多死死按住,不能挣脱,仰天长笑,吓得大有小多面面相觑,又不敢松手,见关小乙渐渐冷静下来,方把手放开。
关小乙一阵郁闷发泄,软瘫在地上,目光直直的盯着夜空,一语不发。
大有小多互相瞅瞅,不知道关小乙突然变得如此疯狂,现在冷静下来,又傻呆呆的模样。
大有慌道:“莫不是关兄弟被那怪人打了一掌受了内伤?”
小多眉头紧锁道:“不晓得怎么回事,且让他自己清醒一下再说。”
关小乙仰躺了片刻,自己翻身起来,也不理睬大有小多,径自回走。
大有几步赶上去,扯住关小乙怒道:“我俩拿你当兄弟,出生入死。你这般模样,倒是嫌弃一样。”
小多一旁劝大有道:“大有兄弟,关兄弟不知怎的受了刺激,过后即好!你莫要恼他。”
大有哼道:“我这人粗莽,凡事不放在心上,只认得兄弟情义。他若懒得做兄弟,也要把话说清楚,这样憋闷。”
小多急道:“关兄弟为人你也清楚。”
大有道:
“我自是清楚才与他生死与共,现在你看他这样,天又不塌下来,就算天要塌下来,我大有也愿意扛着。就不知道什么事这般不爽利,宁愿烂在心里也不说。”
大有喋喋不休,直要关小乙把话说透。
关小乙叹口气道:
“大有小多,两位好兄弟。你们一路跟着我关小乙四处流浪,小乙甚是感激,更是愿意与我冒死犯险。我关小乙若对兄弟不讲情义,天理难容。”
大有搡一把关小乙生气道:“你既知道我俩兄弟如何,适才那般模样是何道理?”
小多也不搭话,只是觉得关小乙今天却是不寻常,不似往日的洒脱精爽,又不知他心中所想,一味摇头抿嘴。
关小乙伸手在大有小多肩膀上拍一拍,叹道:
“小乙刚才太过郁闷,想到他日必然困难重重,只是为我父亲之事,明知犯险也要去闯一番。
只是自知武功低微,不愿意累及两位兄弟,何况当初与姬掘突之约纯是小乙一人担当。我劝你俩兄弟不要再跟随小乙,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