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台词上具有中国特色的类似“生活作风问题”也没有引发笑声。
只有在小沈羊、毛毛、程野制作油泼面的段落,波斯人推销枪炮的段落,才引发了最大面积的笑声。显然,西方观众还是抱着猎奇的心态关注着这部带有杂耍风格的电影。
放映结束,主创们上台。等候已久的记者纷纷抛出自己的问题,不少西方记者还表现的特像国师的粉丝。
有一个穿着一身红衣服的哥们特别有趣,上来就肉麻的向国师表白:“能够面对面地向您采访,我感到非常荣幸!”
不过这哥们的提问却相当犀利:“您的这部电影很风格化,强调视觉手法,而且非常闹腾。一般来说,这是一种带有攻击性的保护手法。是因为您想避免直接讨论一些社会上敏感话题,而用风格化的手法来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吗?”
依旧是西方记者的这种对中国的传统偏见。
相对于贺新的反感,国师可能是见多了,坦然且诚恳道:“这种闹腾的风格是一种中国艺术的传统。前两天的中国春晚就会有很多小品,都是讽刺和喜剧,触及老百姓感兴趣的话题,几亿中国人都看,是一种传统。
我自己觉得,我没有尝试过这种风格,我拍了二十多年电影,都是严肃的。我很想尝试,想冒险,观众有时候不一定能马上接受,但我自己觉得很有意思。如果一定要说这个故事传递了什么的话,那就是科恩兄弟的原作传递给我的的东西——人性的荒诞。故事中每个人都在犯错误,是不可抗拒的命运,这也是我对人性的描写。”
他的话音刚落,马上又有一位大胡子的丹麦记者抢在别人前头,大声喊道:“二十年以前你有机会和能力拍这个片子吗?你现在更自由了吗?”
应该说这种问题很不礼貌,就连台上的主持人都皱起了眉头,国师稍稍沉吟了一下,便认真道:“二十年前,我不一定有这个意识去拍这种电影。实际上,在中国拍电影还是有一定限制,不可能想拍什么就拍什么。我们希望中国更加开放,导演的选择更多。”
不亢不卑的态度顿时赢得了一片掌声,而且之后这些西方记者们的问题明显收敛了许多。
当然也有国内记者向颜王和闫昵提问,免得他们站在国师身边备受冷落。
正好有西方记者向国师提问他的作品总是以女性题材备受关注,也有国内记者以此向颜王提问:“中国电影中,女演员有什么样的地位?”
颜王有的时候还是很有勇气的,他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丝毫不回避此时正深陷“诈捐门”的章紫怡,很耿直道:“对于中国女演员在电影界的地位,我不知如何评判。实际上,作为演员,不分男女,都很艰难,我们没有主动性,都是被动接受一些东西。今天的中国有强大的女演员,比如说章紫怡、巩丽,她们在国际社会上的地位,都是国内的男演员难以比肩的。所以男演员需要更多的努力,参与更多的好电影,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