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母后最美,孩儿眼中是看不得别的女子的。”
“休得胡言,若是让你父皇听去了,岂不是要打你的屁股?”北周公主佯装嗔怒地说道。
然而这南夏皇子心中却十分地有数,自从自己出生以来,他这所谓的父皇,他又见过几次,他的父皇又疼爱他几次,这许多年来,他们就是见面也没见过几次,更说什么疼爱了。
南夏皇子陈臣不依不饶,却听不得北周公主萧暖此言,只是拗着性子在北周公主萧暖白皙的面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说道:“孩儿这一生只看得母后,却再也看不得别的女人了,孩儿只盼望着母后能退了这门婚事。”
西蜀公主孟京京懂什么,她不过是几岁的孩童,闻听南夏皇子此言后反而哭了,而南夏皇子陈臣的话更说得急了。
“儿臣可以发誓,”南夏皇子陈臣举着自己的小手掌,真就像是那么会事儿似的说,“儿臣今生只爱母后,儿臣恨父皇,他总是对母后不冷不热,儿臣见了心都要碎了。”
这大逆不道的话,从一位皇子口中说出来吗?这无异于是在挑战王权,在封建社会里,这皇帝想要怎地,就得怎地,常言有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么这主宰命运的自然是皇帝,君权神授在广大的百姓心目中,已经成了千古不变的定律。
北周公主萧暖手颤抖着将南夏皇子陈臣的嘴捂住,然后将车窗帘子拉开一条缝隙,偷偷瞄了一眼车在护卫的侍卫,见他们根本就没听什么,然后这才将车窗帘子合上,郑重其事地看着南夏皇子陈臣柔声说道:“不可胡说,若是让别人听了去,你看你的父皇不要了你的小命儿不?”
南夏皇子很憋屈,像是受了委屈,脸抽搐着,无声地开始了抽泣起来。
北周公主萧暖见了,又心生怜爱起来,毕竟这南夏皇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那十月怀胎的辛苦,她怎么能不知道,她伸出手,为这皇子陈臣擦干了眼泪,然后又柔声地说道:“如此这话,你以后不可再说。”
皇子陈臣点了点头。
他有旁边的公主陈成成唉声一声后说道:“你这小子,知道了父皇冷落的母后,你却不能再惹母后生气了,若是母后被气得有个三长两短的,本宫看你以后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皇子陈臣也乖巧,人也善变,一时阴一时晴,刚才明明是哭哭啼啼的,这时却笑了,不知道他与那个不正经的小太监学的,嬉皮笑脸地回手在南夏公主陈成成的面容上捏了一把,然后说道:“本皇子捏了姐姐一把水嫩嫩的脸蛋,这什么都好了,只盼望着姐姐能够高兴起来呢。”
说着陈臣这小手却不肯松开南夏公主小脸蛋满满的胶原蛋白,依然在南夏公主水嫩嫩的小脸上揉捏着。
南夏公主陈成成猛地挥手,拍在陈臣的手上,然后嗔怒地说道:“你没了正经,以后看本宫还和你玩不?本宫就是和东宫的小太监玩,却也不再与你玩了,看你还捏本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