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岸边的陡峭的峭壁冲涌。
海面上空中,那嬉戏的海鸥却没有因为今天海面上的风浪大的缘故而停止,他们互相追逐着,嬉戏着,阵阵鸣叫着,像是在给伴侣唱歌。
就在这个悬崖峭壁上的一处山庄中,一个鬓角染霜的,戴着青铜面具的中年人做在上首位置,而在富丽堂皇屋中下首站立着两排人物却令人十分的眼熟。
右边的一排最前头的一位身穿一人锦袍,身形虽消瘦,面容虽猥琐,但是终究难遮住沉稳老练的气质。
此人一看,不由得让人大吃一惊,此人正是南夏朝中的重臣,龙暂。目前这龙暂也算得上是仕途得意,十年间屡次升迁,目前以官至南夏礼部尚书。
而在他身后站着的几个人也并不令人陌生,此几人分别是原先大理寺卿大力金刚掌,太极剑的下属。
下首左边的一排,为首的却是一个胖子,这胖子正是当年在南夏宫廷御厨的王胖子,此时历经十年,他的身材越加的魁梧,仿佛有三百余斤。
青铜面具人说道:“我已求证过了,那南夏皇帝是被人毒死的。有从牢房中关押的人口中得知,南夏皇帝陈慎尚有一个孩子流落在民间。早就听说那孩子和当年的张惠和南夏皇帝陈慎有些相似,我想到一个计谋,暂时先不与众位说,待得到那孩子的出处,再与众位说清楚。”
“喏”众人拱手答应,然后纷纷出去,唯独南夏礼部尚书龙暂留在屋中,“主人,在西郊的小县城里,我安插的眼线飞鸽来书说,有一个形似的南夏前皇帝和张惠的人在那里出现。”
青铜面具人说道:“你的人可看清楚了,那少年可戴有一个墨玉吊坠?”
礼部尚书龙暂从怀中掏出一件被拆开的蜡封信件,拿在手里走到青铜面具人面前,然后将信件递给青铜面具人。
青铜面具人接过信件后认真地阅读起来,而他显露在面具外的一双眼睛,时而眯起,时而又瞪大了。
看完信,青铜面具人将信件踹入怀中,然后说道:“龙暂,你暂且下去吧!”话毕,青铜面具人起来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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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了酒楼,酒楼中的客人不太注意陈禹,目光都注视在跟在陈禹身后的几只浑身盔甲的驴面狼上,眼神中都露出惊奇的神色出来。
“我不要女人,只想在这酒楼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就赶路走了。”陈禹淡淡地说着,就四下打量了一些酒楼的情况。
酒楼分为上下两层,一个靠近一楼右侧的楼梯通往上层,而一层则摆满了餐桌,此时各式各样的宾客都瞠目结舌地看着几只驴面狼。
“好嘞,客官,您随小的来就是。”这个年轻得有点过分的店小二吆喝着,就走到陈禹前面,带着陈禹上了楼。
这家酒楼已有些年头,这一点从楼梯板,就能看得出来,陈禹一踩踏在木板楼梯上,就传来吱呀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