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叫:“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上天何其薄于朕。”
然后他口鼻中就流淌出数道殷红的鲜血出来,然后他眼睛一翻就倒了下去,整个人和地面上的血泊倒在了一起。
鲜血染红了他的长袍,人生却怎么也不能重来一次,如果能重来一次,他想让他深爱的人,张惠再看他一眼,他想将他和张惠生的孩子搂抱在自己的臂弯里,深情地说着:“寡人爱你,寡人的心肝宝贝,寡人对不起你。”
可是他这孩子在哪儿,他的深爱的那个女人又在哪儿,在冰冷冷的地宫里,是一具阴气极重的尸体。
这皇宫中的太监和宫女,以及侍卫都知道,这南夏皇帝陈慎自从死了爱妻张惠后,他这十六年来从来都不苟言笑,逢年过节皇宫中也都冷冷清清,没有一丝喜悦的气氛,甚至一些要办事儿的太监和宫女要找南夏皇帝陈慎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南夏皇帝陈慎没了踪影,他去哪儿了,他出宫了吗?太监和宫女都在心里这样问过自己,可谁也找不到答案,只有南夏国主陈慎知道自己干嘛去了,他就寝宫的地宫之中,深情的眼眸子正情义款款地看着这个已经死了好久好久好久,在短暂的几年中,仿佛死了一个世纪之久的女人,他这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
这又是多么令人伤心的事,这个女人再也不能和他说话,再也不能对他笑,再也不能说一声,陛下你饿吗?再也不能依偎在南夏国主陈慎的怀中,像是小鸟依人一般轻轻地说一声,你的胸膛好暖和,臣妾有些冷,但是臣妾对你的心从来都是热的。
可南夏国主却视死如视生,就像是在保护一个正熟睡的,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样,脉脉柔情地看着张惠,轻声地述说着他这些年来的故事。
寡人派人找寻咱们的孩子了,还没有音信,张惠,你放心好了,在寡人的有生之年必定会将咱们孩儿带到你的面前纵然你看不到他,但是咱们的孩儿却能看到你,寡人会让他每年的节日里都来地宫拜祭你的。
这又是怎么样的深情,这深情中又蕴藏着什么样的情义,他心中的压抑,心中的苦闷,只能在这时稍微放纵一下,可随着短暂的会面结束,他的面容又像是寒冰一样的冰冷,那面容上仿佛透露着冷冷的寒意,即便烈日烘烤,即便沧海桑田变换,即便时过境迁,他面容上冷冷的寒意,也未曾变过一点点的。
他想呼喊,大声地说出来,寡人对你有真爱,他想要发疯,在空无一人的山巅上肆意纵情的奔跑和呼喊,张惠,寡人爱你,你回来吧!可一切又都是枉然的,他那一份执着的爱,从此再也没有了回应,只有山巅上,他自己的回响在飘荡,只有无边无际的苦闷在伴随着他。
死,对于他来说似乎早就不算什么了,可心愿未了的死去,他真的不甘心,也许是回光返照的缘故,也许他真的觉得对不起张惠这个女人,在昏迷了几天后他悠悠地醒来。
大力金刚掌,太极剑,鬼脚三,神拳小鹤守候在他身边,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