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那么他可彻底的玩完,加歇菜了您呐。
越想脑子越乱,陈禹干脆就用前世的办法,查数,在心里默默念叨,“一二三……”数儿念叨了许多,好像有几百个,迷迷瞪瞪中要睡着了时,房屋顶上突然响起瓦片的震动。
陈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屋顶上,屋顶上的房梁是被漆黑涂抹过的,店主显然是怕房梁被虫子啃咬,才如此做的,而那屋顶上的响声是由远及近的,显然那屋顶上的人还未临近。
陈禹脑袋里快速闪出一个念头,会是那些乞丐又回来了吗?人言常道,欲擒故纵,那些乞丐会趁我松懈之时使用一些江湖上卑鄙的手段,先将我迷晕,然后再绑架我吗?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他们看出我身怀绝世武功,故而逼迫我交出武功秘籍,或者写与他们看。
不行,一定要防备,这屋顶上的人肯定不是善类,一定要当心这人。
窗户外的月光,从窗户口促狭的空间照射进来,正好洒在窗户前的地板上,那月光光束形成的地方地板的模样清晰,四周的地板就很模糊,就像是陷入到黑暗当中去了。
陈禹纵身从床上跃起,轻飘飘地落到地上,然后把床上的罗帐拉了下来,整个人一猫腰就进入到床底下,侧着身子向窗户看去。
窗户促狭的空间里,只有一副被截断的画面,画面的三分之一,是县城中民居的青砖绿瓦,而另外的三分之二,是群星闪耀,一轮明月当空闪耀的漆黑天空中,这静谧的画面中,似乎蕴藏着无比的寂寞和冷。
那踩踏瓦片细碎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在房檐上停了下来,然后一个黑糊糊的人影从房檐上倒挂着下来。
就在窗口不大的空间里,这人浑身上下着黑衣,面目上蒙着黑纱,身形消瘦矮小,就像是倒挂在房檐上的猴儿。
陈禹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这人察觉到他的真气在运行,惊扰了他,他屏住呼吸,尽量不让自己鼻孔发出声音。
窗户纸被捅开,一个贼溜溜的眼睛露出来,扫视了一下屋中的场景,然后这黑衣人便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出来,隔着窗户都能看到匕首寒光闪闪。
这黑衣人用匕首拨开窗户,然后纵身就跃到屋里,刚一站稳了脚跟,他就四处扫视了一下屋中的情景。
屋中没什么,除了拉下罗帐的床外,整个屋空荡荡的,黑衣人走到床前,伸手将罗帐拉开,借助月光一看床上的情景,当时就愣住了。
床上没人,只有被翻起被子堆放在床角上,黑衣蒙面人探出手摸了一下床上塌陷下去的被褥,手掌立刻感觉到暖暖的气温,他眼珠转了转。
很明显,这床上的人刚离开没多久,不然这床上被褥不会这么的温暖。
黑衣蒙面人突然闪身到了门口去了,就躲避在门口,等着陈禹回来。
侧躺在床下的陈禹虽然看不到黑衣蒙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