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身影交错在一起,筷子的阴影就映显在阴素冷的脸上,阴素冷木讷地眼神却毫不偏移。
“阴公公吃些吧!”婢女说。
阴素冷冷漠地摇了摇头,然后近乎哀鸣地说道:“太后萧暖为什么如此待我?”
这就等同于说,太后为什么命人割下他的小牛牛,那可是很珍贵的呢?一旦被割掉,那他……还能算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他的人生不完了吗?
婢女说:“太后让我传话给公公,就说公公以后好好待皇帝,以前的事儿万事皆休,若是公公还要胡为,太后也说了,下次就不是净身的事儿了。”
阴素冷的心情变得复杂,一个是他的女人,一个是他的孩子,他武功再高,却也无从下手,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吗?他万万做不到这一点。
下定决心后阴素冷咬了咬牙齿,然后张开嘴将筷子上的肉吞咽到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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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禹站立在临河的城门楼上俯瞰城下。
漆黑的夜晚里,水寨通明的火把摇曳的火光,从远处看很像是烛光。
一条条火龙从水寨里出来,然后像是簇拥到一起的花簇在悬崖下。
施泉似乎经历过太多的战火,也经历了太多的变故,对这一切有些麻木,他只是淡淡地看着悬崖上的南夏军队说:“将军,我们要投掷滚木礌石吗?”
前一世陈禹看过的电视剧到是不少,投掷滚木礌石现在似乎有点早儿。
“等等,等到他们攀爬到城头来再说。”
陈禹扭头看着施泉的侧面,然后说道:“南城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施泉淡淡地说道:“南城山下的南夏军队并没有出动,龟缩在营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