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肥肉一般,将南夏公主陈成成给盯上了,总是要在绿园和南公主出没的几家店铺四周,三五成群地转悠想着一睹南夏公主陈成成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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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皇帝像是往常一样带着自己寝宫的那娇滴滴的,脸蛋上仿佛能捏出水来的顾娇跪在地面上,而南夏太后萧暖则在两个奴婢的陪护下端坐在床上。
一个奴婢揉捏着萧暖的肩头,一个奴婢跪倒在萧暖的脚下在揉捏她的脚。
“前几日,孩儿就听母后说过身子有恙,不知近日母后身体可好些?”
南夏皇帝话间,双手压在地面上,头也不抬,低沉着低沉着声音说着。
“今日本宫身体无恙。”虽然过去十六年,但是萧暖的声音却一刻也没有变,语调就一出,就像是悦耳铜铃声,声声激荡人的心扉,尤其是那寂寞的男人,听了,恐怕是到冰窟窿里压压火气,不然那身体的燥热,还真就让人难以忍受了呢。
“孩儿为母后幸甚,为南夏过幸甚。”
南夏皇帝陈臣说着,这跪倒在他身后的顾娇也声声悦耳地附和着说道:“奴婢幸甚,奴婢为南夏国幸甚。”
这两个乖巧的小人儿,到让北周公主萧暖心神为之一荡,徒儿就有了想法,在古代男子年方十四就已成家,而自己这孩儿房中虽然有了一个陪侍丫头,但是据顾娇所说自己这孩儿却不知云雨,只知道搂抱着这个臭丫头亲亲摸摸,此岂是真男儿所为。
“罢了,”萧暖纤手一挥,这南夏皇帝和顾娇就地上站起,然后向东宫寝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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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南夏皇帝和顾娇出了寝宫,这萧暖才说道:“绿园可在偏房中?”
一个揉捏萧暖肩头的奴婢怯生生地说道:“太后,今早儿奴婢还看到绿园了呢。她带着从宫外买来的胭脂花粉去找公主了。”
北周公主萧暖长长的眼睫毛忽闪两下,就仿佛春风吹拂的柳树枝头,让人见了,就有无线的遐想和渴望。
“你去告诉绿园……”不知为什么,这萧暖话只说了一半,却又不肯再说出声,只是在这奴婢耳边小声嘀咕,但是她那悦耳的声音却像是远方风中的铜铃声,清脆而又悦耳。
又不知为何,这奴婢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上,竟然像是被秋后的枫叶浸染,面颊上红艳艳的多了那几分只有秋天枫叶林中才有的秋色。
婢女红着脸下了床,然后虚对着北周公主遥遥一拜,“太后奴婢这就去找那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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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公主陈成成的闺房中,书卷气和古色古香气,两者兼而有之,书卷气浓郁了一些,在她的绣房中,靠近窗户那边摆放了一张金丝楠木漆面的桌子,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一些书籍,而在衣柜边上就有一张紫檀木装裱的镜面,铜镜面中映显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