圄,孤身一人,木晚晚虽美,但是他又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陈禹只是摇了摇头,但是木晚晚似乎体会错了陈禹的意思,面颊上嫣然一红,就在篝火的映衬中仿佛有两朵红红的云霞爬到她面颊上了。
木晚晚是一个处女,这是一个不容争辩的事实,滨海山庄虽大,但是却不容许她接触男人,在她脑海中的记忆中,那在山庄来来回回巡逻的家丁都很神秘,他们是什么人呢?他们为什么和自己的穿着打扮不一样呢?
在她的记忆里,那个张婆婆时时刻刻都盯着她。
自小到大,张婆婆像是她的影子一样跟随在她身后,这让小小年纪的木晚晚心中就无数的疑问,这张婆婆为什么对她如此紧张,又为何如此关心她呢?下人送来的吃食,张婆婆是要先尝试有没有毒的,她的衣着打扮又是张婆婆安排的。
见陈禹久久不回话,只是看着自己的侧面,木晚晚面颊上的红润更红了,低着头假意啃着牛骨头噗嗤一笑,然后又说道:“此处人太多,恩公若是嫌弃这里聒噪,小女子愿意和恩公去一处偏僻的地方。”
木晚晚言下之意,是执意要将自己的身子给陈禹,陈禹两世为人,岂能不知木晚晚小心思,但是君子不趁人之危,陈禹是懂的,虽然陈禹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做人的底线还是有的。他不可能欺凌一个弱女子。
陈禹呆呆地仰起头,透过茂密的树叶仰望着天空中的苍穹,虽然漆黑天空中的苍穹,只有那么促狭地一点点,陈禹的眼神中依然呆滞。
两世为人,两世光棍,若是说不喜欢自己身边的木晚晚,那是假话,但是若是真的答应木晚晚,那么自己还算是人吗?陈禹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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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公主孟京京一早儿就乘坐马车出了桑州,桑州知府也就象征性地带着州知府官员在桑州城门口外远远地看着西蜀一窜的马车远行。
大约有十余辆马车,马车四周又有手持着长枪,骑在马上的西蜀护卫,而在这些骑手和马车间,不少从西蜀跟来的宫女和太监紧紧相随。
车队中间,最大最华丽的那一辆马车中,孟京京正坐在马车之上,她面前的小桌上摆放着几碟小菜。
而小桌旁边的两个宫女殷勤地伺候着她。
一个头梳偏发髻的宫女,手中托着茶盘,从茶盘上拿着茶壶将茶水倒入茶杯中,然后又将茶壶放到托盘中。
孟京京拿了小桌上茶杯,然后手一拂,她的袖口长袖就将自己面颊遮住,她轻轻地仰了一下脖儿,就喝光了茶水。
当孟京京将茶杯放在小桌上时,瓷白的茶杯中只剩下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茶叶。
“出了桑州,就快要到南夏京都了吧?”孟京京问道。
两个桌面上的宫女盈盈跪拜在地上,那个头梳偏发髻的宫女说道:“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