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简短地说了这两个字后,陈禹就再也没说什么,只是盯在木晚晚的面孔上。
木晚晚向着陈禹的手心看去,一看下,竟然皱起了眉头。
陈禹手掌心处的粉沫,就像是融化了一般,缓缓地向着陈禹手掌的肉皮内渗透而去,顷刻间就和陈禹手掌心处的黑色印记融合在了一起。
木晚晚暗暗想道:“五毒教的毒药竟然这般神奇,竟然能渗入到人的手掌心中,为什么又能与陈禹手掌心处的黑色印记融合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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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从勇在马上,一拍自己的大腿,然后说道:“诶呀,这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被小杂种掀翻到地面上了。”
只在吼完后他一挥手中长枪,然后嘶吼道:“都愣着干嘛,还不将这小杂种杀了?”
四周杂乱无章的素慎骑兵当中,不少的骑兵从腰间解下号角出来,放在口中呜咽地吹响了号角。
一时间呜咽的号角声,阵阵响起来。
从四面八方纵马而来的素慎骑兵向着耶真汇聚而去。耶真此时纵马跃到忽而纳差的身边,手中的铁枪,只是一挑,就将忽而纳差头顶上戴着的钢盔挑在枪头上,然后边纵马前行,边嘶吼道:“若是有人挡住我的去路,就像是我铁枪上的忽而纳差的头盔一样。”说完他手中铁枪一挺,这铁枪枪尖上的头盔随之就飞了出去。
但是这耶从勇和耶山海的人那里肯听耶真的,要知道耶从勇和耶山海在埋伏耶真之前,就已经嘱咐过所有的将领和素慎骑兵,杀了耶真者,有重赏,劈砍下耶真头颅者赏赐美女。
草原上那个男人不想要耶从勇和耶山海帐中的女人呢?耶从勇和耶山海的帐中的女人,那个顶个的漂亮。
只是见到耶真纵马而来,这忽而纳差带领的二三百素慎骑兵,就挥舞着兵器,像是潮水一般向耶真涌来。
耶真眉头一皱,却丝毫不放慢身下快马的步伐,只是双腿不断夹着马腹,催马前行,耶真身下的马儿四蹄快速扬尘,只带出一蓬尘埃时,像是一溜烟似地迎着二三百的素慎骑兵冲去。
此时的情景,对耶真来说甚为的不妙,前有堵截的素慎骑兵,后有耶从勇和耶山海亲自率领的素慎骑兵,左右又有耶从勇和耶山海的将领包围,而耶真就像是在众多素慎骑兵中一颗闪耀的将星,在一蓬尘埃中,快速地向着前方挥舞着兵器的二三百人冲击而去。
……
……
几个纵马冲在最前向的素慎骑兵,一见耶真就要纵马而来,纷纷将手中的兵刃挺举起来,只等待着耶真纵马到了近前,然后以人多势众之势,在乱兵之下一举将耶真刺死。
但是这耶真却也从容,只是凝视几个纵马冲在最前方的素慎骑兵几眼,就将自己手中铁枪平举了起来,同时口中大吼了一声,杀,然后他双腿又连续地夹了几下马腹,他身下马儿嘶鸣着,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