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那小杂种知道我的哥哥耶从勇才是草原未来的主人。”
几百个素慎骑兵在马上纷纷挥舞着兵器,嘶吼道:“耶从勇草原之主,耶从勇草原之主。”
耶山海和耶从勇同时狂笑了起来。
……
……
然而在数百米开外的耶真却异常的淡定,他只是目视着纵马而来的图灵海,在心里暗暗地查着数,二百米,一百五十米……眼瞅着图灵海就要到了耶真近前,耶真突然从马侧取下长弓,只在随手从箭囊中抽出一枝羽箭来,拉弓射箭动作迅速,一枝羽箭嗖地一声就笔直地射了出去。
图灵海见此,双瞳孔突然一缩小,两个黑黝黝的眼瞳,就像是生在他眼珠中的两个黑点一样,而那飞射而来羽箭的影像却像是映画在他眼瞳中一样,只在他双眼中闪过两道芒影,就将他的眼睛都占据了。
只在这羽箭马上要射到图灵海的胸膛上时,这图灵海一挥手中的钩镰枪,就将这钩镰枪横在了自己的胸膛前了。
呼……图灵海的手腕一抖,这钩镰枪竟抡动起,一时间竟然将这图灵海前胸竟然被这钩镰枪的枪影罩住了。
叮叮当当几声脆响后钩镰枪竟将羽箭磕飞出去。
图灵海在这时突然将手中钩镰枪停住,钩镰枪枪尖儿虚指着耶真嘶吼道:“狗贼,这点算计也想要爷爷的命吗?”
图灵海声如洪钟,但是耶真却连话也不搭,只是平躺在马背上,随手又从箭囊中抽出一枝羽箭出来,然后却用脚尖顶在弓上,又用手拉弓搭箭,整个长弓就平放在自己身体上,然而这长弓弓弦却被拉满。
耶真突然一松手,弓弦嗡地一声回弹回去,那弓弦的羽箭嗖地一声,就紧贴着耶真的胸前飞射了出去。
图灵海突然一愣,这一箭可非同小可,这一箭却不是冲着人射来的,却是向自己身下的马儿射来的,若是自己放任不管,他身下这马儿必定被射死,若是管了,只怕这马儿会受惊。
钩镰枪在马头前抡动,先不说钩镰枪带出的呼呼风声,就说锃亮钩镰枪枪上闪闪发的光,也能够晃耀马眼,让马儿受到惊吓的。
这又如何是好?管与不管这羽箭都是一个问题,而且这羽箭飞射来的极快。
正在图灵海畏难之际,耶真突然又从箭囊中抽出另外一枝羽箭,然后像是刚才一样又拉弓搭箭准备射击了。
图灵海无奈下,只能硬着头皮应付,只见他身子一歪,身子一下子就横斜到马侧,然后手中的钩镰枪斜着伸出,正好在马上挥舞了一周,叮叮当当,羽箭被钩镰枪的弯勾勾飞,但是这钩镰枪枪身上的晃耀出来的光芒,却让这马儿慌张了,这马儿唏唏律律嘶鸣起来,然后前身仰起,前蹄子连续地蹬出了几次。
图灵海紧紧抓住马缰绳,尽量不让自己的身子从马侧掉落到陷马坑中,若是掉落到陷马坑中,那后果是不堪想象的,图灵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