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这手帕上绣着的穿红色长裙的女人身段,神情上近乎露出了痴迷的表情。
这就不得不让人心生疑惑,这白手帕上到底绣着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让唐唐南夏皇帝如此的痴迷呢?
就是再审视这白手帕上身穿红裙女人的身段,却也看不出此女人到底是何人,只是能看到这女人身段丰盈,凹凸有致,尤其鼓鼓溜溜的胸脯更是让男人陶醉,有些难以自持。
这南夏皇帝的手动作极其的轻柔,仿佛面对这一方白色手帕,就像是面对着真实存在的女人,手指每轻轻抚摸过这一方白手帕上绣着的红裙女子之时,他的手指都仿佛抚摸在真人身体上一样,既缓慢又温柔,仿佛怕弄疼了这个女人似的。
只是将自己的手指轻轻抚摸在白手帕上绣着的女人身段过后,这南夏皇帝的眼中竟然闪现出了泪花,在泪光闪闪地看着这手帕上女人的身段之时,他眼中的泪花似乎马上就要流出。
越看南夏皇帝陈臣的表现,就越觉得惊奇,这堂堂七尺男儿什么样的女人又得不到呢?身为皇帝的他,在这南夏惶惶国土之上,又有什么样女人敢于忤逆皇帝的意愿呢?竟然让唐唐的皇帝只能依靠一方小小的刺绣来寄托自己的相思之苦,寄托自己的思念之情呢?这不由得让人大跌眼镜,也让人心中更加的疑惑。
古语有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在这南夏广袤的大地上,何人敢让皇帝得了相思病?
南夏皇帝凝视着这一方手帕上绣着的女人身段,竟然久久不肯将这方手帕放回到怀中,只是又喃喃自语地说道:“寡人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的,谁也不行。”然后他这才将手帕揣回到怀中去了。
南夏皇帝陈臣长叹了一声,然后很是无奈地从桌面上拿起了一个奏折看起来。
奏折上一行行遒劲有力的小字映入到南夏皇帝陈臣的眼帘,只是看了几行字,南夏皇帝陈臣的眉头就紧锁了起来。
这书写奏折的人,其实是临近南蛮边境的一个小县城的县令,而奏折上的古文言文,却也不难理解,上面大致的意思是明确,南蛮首领沙雀珂依靠自己部落强大的实力,正派兵攻打南蛮其他的部落,想要一统南蛮部落。
一看完这奏折,南夏皇帝陈臣就奏折重重地摔在书桌漆黑的桌面之上,啪地一声响,奏折页面翻动了起来。
但是南夏皇帝陈臣的思绪却并未停止,他想着想着努力地想着,这沙雀珂意图非常明显,是想要统一南蛮各部,一旦统一了南蛮各部,这沙雀珂定然会扯旗造反,到那时一切就更加难以控制了,不行,沙雀珂的行为一定要让母后知道,兴许母后能想出办法来的……
心念至此,南夏皇帝陈臣将奏折揣入怀中,然后拿着奏折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御书房,向着东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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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北周皇帝赏赐给了大皇子萧潜后绿萝的日子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