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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皇帝淡漠的眼神中,仿佛没看到一切,也没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
就当他眼神流转了一遍后他突然又挥起手中的钢刀,不断向着几个跪倒在他面前的宫女头颅和脖子劈砍而去。
但听得噗嗤噗嗤几声响,这几个宫女的头颅,就叽里咕噜地滚落下来,而几个宫女脖子上的伤口上喷射出的鲜血,就像是一道道的喷泉似的。
与此同时,几个宫女的跪倒在金砖上的身体,缓慢地向地面栽倒下去,片刻后就听得噗通几声响,倒在了金砖上。
此后南夏皇帝陈臣仰天长叹一声,然后又挥舞着钢刀指着房屋房梁,沉声说道:“寡人若不杀你们,寡人这天下怎么办?”话毕,他随手将钢刀扔了出去。但听得当地一声响,这钢刀就掉落在老宫女的头颅前。
然后南夏皇帝陈臣漫步走到炕前,鞋也没脱,就爬到炕上,躺在顾娇身边。
很显然,此时的顾娇已经沉沉地昏迷过去,但是南夏皇帝还是看着顾娇的侧面,声音低沉地说道:“顾娇,你好好的睡吧!寡人会安排好一切的。”
说完他下到炕下,然后走到死婴儿身边,再次看了一眼这死婴儿,心下里大为惊奇,这死婴儿此时浑身上下已经开始龟裂,裂开的肌肤上,竟然有黑血不断渗了出来。
就站立在炕边,看着这死婴儿如此模样,南夏皇帝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难道真如同这老宫女口中所说,这婴儿乃是妖孽的化身,这婴儿就是不祥之物?
可是这婴儿是自己的骨血呀!自己又怎么能……不,若是让这世人知道这婴儿,那么必将会遭受到世人诟病。
这婴儿不能留。
南夏皇帝心思笃定后闭上眼睛,仰面朝天,突然挥舞起自己手中的钢刀,一刀刀向着死婴儿劈砍过去,但听得噗嗤噗嗤几声,这炕边上的死婴儿就被钢刀劈砍成了数段。
然而这南夏皇帝却没有因此停下,继续挥舞着钢刀。只见他手中的钢刀越挥越快,到了后来只能见到刀影却见不到一点挥刀的痕迹。
一会儿后这炕边上的死婴儿已被剁成了肉糜。
到了这时,这南夏皇帝才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炕边上已成为烂泥的死婴儿。
这死婴儿已经被剁了黑糊糊的肉泥,就摊散在炕头,令人见之作呕。
南夏皇帝陈臣将手中钢刀一扔,然后从炕上薅下一个床单来,将死婴儿被剁成黑糊糊肉泥的身子包裹在床单里,然后拎着床单向着寝宫外走去。
寝宫门外,几个被枉死的人东倒西歪地躺在地面上,有的头颅被砍下,有的身子被乱刀剁成了几块,地面上一大泡鲜血浸润着金砖,顺着金砖的缝隙缓缓向地下渗着。
南夏皇帝陈臣漠视了这一切,一双朝天靴踩踏在血水上,脚下印着血迹,一个个血脚印向寝宫外的院落延伸着,直到黄顶轿子边上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