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立在笼子前愣愣地看着老虎,可这老虎只是腹胀如球一会儿后就又恢复到正常,不再打滚从笼子中站立起来,又像是刚才一样围绕着笼子不断地走着时低沉地咆哮着。
这次更让南夏皇帝困惑了,这又是怎么了?但是当他站立在笼子前看着老虎时,久久没发现这老虎又有什么异样,于是他干脆就不再看了。
南夏皇帝背负着双手,向着御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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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屋屋里的环境又能怎么样呢?不想,人们也能知道。四周黄泥墙壁上,生长着平台,靠近窗户边上的炕边上,一个炕柜依靠在墙壁边上,从窗户洒进来阳光就在炕上散出一大片,而炕上叠得板板整整的被褥,就在炕柜的另一头铺叠着。
绿萝,绿树,绿萝母亲,还有绿萝的弟弟,一家四口正围坐在炕桌前。
桌面上摆放着几样时令的新鲜小菜,有的豆腐,有青菜,有猪肉炒青椒,菜虽然不多,但是总体上看上去却很温馨,桌面上的菜品都冒着腾腾的热气。
绿萝的弟弟,人岁数不大,却也顽皮的很,只在炕边上坐着时,边吃饭,边拿着草混儿摆弄着从菜地里抓来的蛐蛐。
放在锈迹斑斑铁盒子里的蛐蛐边扇动着翅膀躲避着草棍儿,边发出悦耳的鸣叫声。
这绿萝的弟弟饶有兴趣地看着油亮的蛐蛐,嘴中咀嚼着饭菜,浑然就不在意绿萝今天的模样。
绿萝脸蛋上的五指红印虽然已消散不少,但是依然可以看到清楚印记。
由于刚才绿萝又将自己的话谎言述说了一遍,这在炕头上坐的绿树和绿萝母亲两人谁也不在意绿萝了。
绿树和绿萝母亲美滋滋地看着玩弄蛐蛐的绿萝弟弟。
而绿萝心中的凄苦却一言难尽。她不敢向家人提及什么,也不敢说出自己的遭遇,是敷衍了事,在心里又担心那个强暴了他的人再次强暴她。
饭桌上的气氛很沉闷,至少在绿萝眼中一切都显得灰蒙蒙的,她不知道怎么吃完的饭,也不知道自己父亲端起酒杯喝了多少次酒,只知道她的心拧着个儿的疼,脑海中又有无限流量的焦虑在不断地折磨着她。
这是最稀罕的事情,绿萝却不能像别人一样,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她只能默默忍受内心深处的煎熬,而不能将心事与任何人说,一旦说了,一切都要变了,她害怕失去现在得到一切……在大皇子府邸里头,有下人伺候她,渴了,有人倒水,饿了,有人端好菜好饭。
说出真相,大皇子会不会认为她是一个没有节操的人,会不会认为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这样的问题,始终让她无法释怀,甚至一想到这样的问题,她脑袋就很疼。
最后绿萝不知道自己怎么吃完的饭,也不知道在亲人惊诧的目光,自己现在又是一个什么模样,只是淡然地从怀中掏出银两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