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急,”阴素冷贴近南夏太后萧暖的面容,先在南夏太后萧暖面颊上亲吻了一口,然后说,“我这就安排人手,在半路上截杀那小子。”
南夏太后萧暖面容变得阴鸷,只是瞅着前面的屏风说道:“这样最好不过,本宫看那小子武功甚高,就算杀不了他,伤了他,比武招亲一事,他也休想得逞。”
阴素冷嘿嘿阴笑,然后从床上站起身,大踏步地走出了寝宫,只到了寝宫外,纵身一跃就上了屋顶上,然后只在屋顶上身轻如燕地纵了几次,人就像是在屋顶上上下翻飞的燕子消失在视野中,不见了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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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太后的担忧,并不道理,现如今的天下,除了南夏三大宗师外基本上没有人能够与正宗的天狼拳传人匹敌,就算比武招亲,陈禹也当拔得头魁,更何况这南夏三宗师并无意于公主,其三人皆是耄耋之年。
不过有一点还是令南夏太后萧暖后悔,要不是李柱国的阻拦,在朝堂之上,就完全可以实现对陈禹的击杀,那里还有现在顾虑重重的心思。
只是坐在紫檀床边上,南夏太后的目光却没有从屏风上移开,直定定地瞅着屏风,心中感慨万千。
这李柱国又是怎么一回事情,为什么要帮助陈禹,难道他知道了陈禹的身份,感念旧恩,所以才有今日竭力保全陈禹?
但是当时在朝堂上已答应了李柱国,如今反悔,这朝堂上的朝臣又如何看待?
南夏太后心中犹疑不定,越想思绪越乱。
然而这朝中的重臣们却不知道南夏太后的心思,只是知道陈禹与南夏公主陈成成有意,如此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刑部下属的镇压司的小人物——卫长庆。
卫长庆与阴素冷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都是好色之徒,但是卫长庆之所以从一个小小的捕快升迁到如此地位,事实上还是有一些手段的。
卫长庆师出南少林,少年时却也立志要做行侠仗义之辈,可在江湖中混得久了,自然就沾染了一些江湖上的坏毛病,从此人也就堕落了。
什么烟花柳巷,什么行贿受贿的事儿,什么仗义多为屠狗辈之事,现如今的他是常做的,又为了自己的地位,他更是愿意做那舔腚的狗。
在南夏这个花花世世中,有了银子,什么还能没有呢?保住个镇压司的这个位置,那银子还能愁吗?
镇压司的人将卫长庆的行为都看在眼里,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提及,其缘由却让他们汗颜,这卫长庆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可不是闹着玩的,任是力大如牛之人打他十拳也像是挠痒痒似的,竟然半点伤不了他,而他只稍一用力就能将人打得粉身碎骨,筋脉尽断。
除此外,卫长庆在江湖上还有一个诨号,混三郎,这混三郎的名头是卫长庆在江湖上一刀一拳打出来的。
镇压司的人都知道,在数年前的一场搏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