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话,顾娇突然又狂笑起来,然后眼中就充斥起血丝出来,殷红的血丝像是要从她眼中流淌而出似的,瞬间里殷红了她的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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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什么声音了么?”混三郎卫长庆有些轻蔑地说着,眼睛却盯着老人背影。
“大人,”这个趴附在地面上的汉子说,“数千米外有十余骑纵马而来。”
混三郎卫长庆冷哼一声,然后说闭上眼睛,顿了顿说道:“你去带些人去,将那老头作了,然后再将老头的尸体拖拽到树林中,清理好官道上的血迹,别让石头城的人发现痕迹。”
话落,混三郎卫长庆又睁开了眼睛,目视树林官道前方那老人的背影,此时这老人手拿着酒坛着仰脖喝下一口酒,然后在打了一个饱嗝后仰天说道:“好酒,今生不醉,往生后悔,今生有酒当歌当醉,不负此生。”
混三郎卫长庆冷哼一声,然后缩回头颅躲藏在树干后,后脑勺依靠在树干上,透过茂密的树枝仰望着苍穹催促道:“你们还不快点去?”
趴附在地面上的汉子喏了一声,然后就从地面上爬起来,先从背脊上取下弓箭,然后左右晃着头颅目视着几个镇压司的黑衣人说道:“你们几个跟我走。”说着便从箭囊中抽出一枝羽箭,边拉弓搭箭边向树林外走去。
几个黑衣汉子举着弓箭,猫着腰立马就跟在了他的身后。
这会听地音的蒙面汉子带着几个镇压司的汉子走出树林后,就走在最前,猫着腰举着弓箭向老人走去。
这老人似乎没有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只是一口酒一酒的喝,然后放下酒坛,整个人就像是醉罗汉一般躺在路中央。
听地音的汉子带着几个镇压司的人蹑手蹑脚地越走越近,只在快要到老人身后二三百米,这个汉子才一挥手示意几个人停下来,此时镇压的人就像是一个扇面一样铺散在老人身后,而他们举着的弓箭则齐刷刷地对准了老人的背心。
然而老人却全然不知道,目光凝视远方官道上,只见远处官道上扬起尘埃,这老人毫无表情的面孔上,这才有了神情,他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就面对着远处的扬尘说道:“小友,你还是来了,老朽就在这里等你。”
听地音的汉子左右缓慢地目视几个镇压司的人稍微颔首,这几个汉子立马就明白了,立马就松开了拉紧的弓弦,砰地一声就射了出去。
但听得几枝羽箭嗖地一声破空而出,然而这老人却依然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这数箭之下,这老人必定会被射死,若是按照一般武林人士听音辨位之术,也应该明了身后有羽箭飞射而来,然而这老人却又并非一般武林人士可以比拟,只是纵身一跃数十丈之能,也并非常人可比的,但是这老人又为什么不躲闪这数枝羽箭,只是在原地躺着不动弹,这岂不是让人费解其中的缘由吗?
只见这数枝羽箭越飞越近,只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