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领地。
须发倒竖,大发雷霆。
脑门上的青筋狂跳不止。
樊树一看这事儿不行。
自己好坏姑且不论,要是把谢瑞忠气坏了,自己的罪过就太大了。
他眼珠转了转,计上心来。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最起码的,先把老头子给摘出去再说吧。”
樊树拦住谢瑞忠。
“消消气,消消气,您歇一会儿,我跟他们交涉!”
“放心,我肯定处理好的,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可千万别跟他们着急上火的。”
“气坏了身体犯不上!”
说完。
他才转回头来直面庞龙辉。
“你知道这老爷子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吗?”
“那是因为你们说的话太荒谬了,完全不合乎逻辑,也不是事实!”
“说我是梵语课的老师……呵呵,你们错了,其实他才是。”
“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谢瑞忠谢教授,咱们蒙阳外国语学院数一数二的外国语专家,大咖,国际上都享有盛名的。他老人家开的课程,你们居然来质疑,他能不生气?”
“不信?不信你问问他们啊!”
这时候,旁边已经有不少前来上课的学生了。
看见有人在门口吵吵,他们就都围过来看。
结果发现,那边,是几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而这边,则是敬爱的樊教授和受人尊重的老前辈谢教授。
而且,听那话头,好像是那三个人要收拾樊教授,对樊教授不利。
尼玛!
那怎么行?
学生们有个巨好的传统,一向都是帮亲不帮理。
他们爱戴樊树,也爱戴谢瑞忠。
见他们要被欺负,学生们毫不犹豫的就围拢过来。
如果,这几个陌生人意图不轨,那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人海战术。
一人一口吐沫都淹死你啊!
学生们,是最激进的一批人。
脑袋一热不计后果,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
可他们同样是最睿智的一批人。
接话,打岔,当捧哏。
这些活儿玩的柔顺,简直没谁比他们更专业的了。
而现在。
见樊树需要证人。
他们就齐齐的挺身而出。
虽然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不明白,樊树为什么说谢瑞忠才是梵语课的老师。
可是,学生们无所谓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