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抗的原因这桩婚事没能结成,要不今日与王爷同进同出的就是我了。”
说着,又捂嘴轻笑了一阵,好似十分不好意思。
谢如婳已经没空看她表演了,她早已被这个事实镇晕了头,这个沈云初竟然是百里溟曾经的未婚妻?
前任拉着现任说他们定过亲,这中剧情怎么看都有点狗血。
谢如婳当即觉得自己被戏弄了,百里溟明知此事也不告知她,害得她一无所知的在这儿出洋相,还以为自己对付绿茶多伟大,结果却是个被别人当成了笑话。
瞪了百里溟一眼,谢如婳忍着恼火咬牙笑道:“我还真不知道你们二位竟有如此渊源,看来我是认识诚王妃是认识得晚了,不然说不准,咱们还能做姐妹。”
“王妃说笑了,这姐妹哪能随便做啊,如今你我只剩妯娌的缘分了,若非因为王爷,咱们或许永远都不相识呢。”
“不过话说回来,我与王爷的关系,比之别人,自然是要亲厚点。”
这个别人是谁,不用明说谢如婳都听得出来。
只觉心里莫名一阵吞了苍蝇似的恶心,一个前任在现任面前张扬自己对前任有多了解,还说比现任更亲厚,这种行为已经不止是是绿茶了,简直是其心可诛,恶心至极。
谢如婳皮笑肉不笑道:“那还真是缘分不浅,看诚王妃也并非不愿意,不知这桩婚事最终为何没成呢?”
沈云初一顿,得意的神色霎时就垮了下来,好半晌才说。
“谁让我没个做丞相的爹呢……”
谢如婳细细琢磨了这几个字,突然想起原主在闺中听到的一个传言来。
百里溟虽然贵为亲王,也颇得皇上器重,但因为中毒毁容一事,在外名声非常不好,当初原主抗拒这门亲事,也是因为这样的愿意,一个样貌不雅且毁容后仕途也受影响的王爷,哪怕贵为王爷,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嫁的。
这沈云初当初和百里溟的确定下过婚事,只不过得知他中毒毁容之后就私自单方面解了婚约,并且害怕此事对她婚事不利,还火速与诚王府结了亲成了诚王妃。
可惜这位诚王虽然位高权重,却是个英雄气短的,成婚后短短一年就病死了,正直青春年华的诚王妃因此也成了守活寡最年轻的王妃。
难怪面对百里溟的时候,她会是这样一幅表现,想必是丧偶成寡、妇之后,又想起百里溟过往的好来,想吃回头草呢。
可惜错过都错过了,现在在她面前上演这一出情深意重也没用,而且她这话明显悖论,如果当初没有她自个儿的点头,婚事哪能退得这么快,又岂会这么迅速就与诚王府结了亲?
现在将错误都归咎到一句“没有做丞相的爹”,想将事推脱给父母不同意,也要有人信啊。
看来这沈云初不止是个绿茶,还是个高级绿茶,连父母都拿出来出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