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想要活命最好将这些东西藏起来,再也不要拿出来使用!”
“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必须得听!这银针用不好是要惹出大事的,万一人家一靠近你就中了毒或者闹出人命,你以为到时候谁还能保得住你?”
手腕被谢如婳抓着,谢清清又急又痛,差点惊呼出。
挣扎间,林若梅见势不对,吼了一声:“谢如婳你干什么!”就赶紧过来相帮,恰好谢慎也在此时看过来。
才刚刚和百里溟的关系缓和些,谢慎不想再惹他不快,皱眉道:“怎么回事?”
百里溟也看了过来,谢如婳笑笑:“没什么,只是告诫妹妹好好跟着夫子学东西而已,妹妹已经答应我学艺不精的时候不出来卖弄了,妹妹你说对不对啊?”
面对这么多人的注视,谢清清不得不点头。
谢如婳给了她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又客套了一番,二人终于上了马车,离丞相府远去。
虽然谢清清做的事足以让她自作自受,但谢如婳还是看着他们与原主的血脉上给了她一个提醒,谢清清害她中毒固然可恶,可她只是微不足道的小罗罗,背后之人更是可恨,此中毒一事错综复杂,谢如婳还不想谢清清这么快就被当做炮灰。
当然,以后她要是再作死的话,她不会再帮她了,这是最后一次,没有要她偿命已经是恩赐。
兀自想着这些,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戏虐的轻笑:“你倒是很会狐假虎威,故意激怒谢慎,利用本王来敲打他,这么会算计,何不用自己的手段解决他们?”
谢如婳扁嘴:“王爷何必这么小气,左右护着妾身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而已,可对我确实意义大不相同,有王爷这样的夫君护着,妾身高兴得很,给王爷营造一个宠妻的形象,不也洗刷了一些王爷在外的那些污名吗?”
百里溟哼了声,不可置否。
这个女人还真是能言善辩,颠倒是非,说一句她能有十句等着,心思还转得这么快,便是百里溟刻意想营造自己“阴晴不定”这个人设,在她面前也是无力辩解。
罢了,懒得跟她多说。
马车往前行驶了一段,正巧走到京城最热闹的地界。
听着外头的吆喝声,叫卖声,还有各陆飘来的阵阵香气,有酒楼的米香,饭菜香,又酒肆的酒香,路边的茶点香,药香,香料香。
难得出来这熙熙攘攘的大街,到处都是属于这个世界的烟火气,谢如婳不觉有些兴奋,掀了帘子一直往外看。
反正自己期待的那场戏还有些时间,一会儿也是要折返的,谢如婳干脆叫停了车夫,然后跳下马车。
“王爷也下来啊?”
百里溟没想到谢如婳会叫他,蹙眉看着她从马车外伸进来的手。
这是,邀他下马车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