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显得自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谢如婳只能寄托箫景睿能看出点什么。
第二个蒋医正,他是皇后的托,所说自然与老先生差不多。
轮到箫景睿时,他一贯的拿出银丝线,还被几个大夫嗤了声,黄口小儿,也敢在前辈面前卖弄什么悬丝诊脉?
连皇后都对他放下些许戒备,虽然百里溟送来的人一定有点本事,但他不过一个年轻人而已,虽然看着有些面熟,可就算他手里看诊的人再多,能有老大夫经验丰富吗?
箫景睿的派头倒是做的很足,不过等他诊完之后,得到的结论却是跟老大夫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谢如婳当场就瞪大了眼睛,她终于可以在平辈面前说出那句话了。
“你再看看,是不是诊错了?”
箫景睿看着她,清晰无比的说:“王妃应该相信萧某的医术吧,里头这个人此番确实只是睡着了而已,并无任何病症。”
连箫景睿都看不出端倪,难不成他们的推算是错误的吗?
这是怎么回事,皇后当真没给皇上下过贪痴?那皇上为何如此反常?
百里溟也对此感到十分不解,特别是一眼扫见皇后嘴角一闪而过的得意时,他更不解了。
如果皇上真的没有中毒,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此事,绝没有他们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不过质疑归质疑,事到如今,该诊脉的也诊脉了,该见的也见到了,连三位代表大夫都是一样的诊断结果,他们也再不能要求其他。
而且此事暂且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再说的,众人只好纷纷起身告退出来。
直到从皇后跟前告退,出宫回到江夏王府,谢如婳还是没能从皇上只是睡着了这个真相回过神来。
睡着?一睡一个多月,这可能吗?
所以一回府,她就迫不及待的奔到了箫景睿的临时下榻处。
“今日在宫里,皇上的身子当真没有问题?”
箫景睿比她先回府里,此刻正在作画,见谢如婳如此火急火燎,却是不慌不忙的继续手中的活儿,慵懒道:“孕妇切忌心焦气燥,不然对孩子的成长不利,王妃何不坐下来慢慢说。”
谢如婳都快急死了,他们冒着这么大危险,冒险入宫差点被皇后关了天牢,可不是为了等一个皇上婚睡的结果,这会儿哪还冷静得下来。
“你快将话说清楚,皇上一定是得了什么怪病,或者被人下药了吧?不然怎么可能昏睡那么久,对,一定是这样。”
“这难道是王妃想看到的结果吗?”
什么意思?
箫景睿笔势一顿,接着道:“皇上的安危乃是国之安稳的根基所在,你们这般大张旗鼓的入宫,刻意寻个结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