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用割开肉的不同速度、划分开了不同的音高?”
“这是……”杜雅韵看着夕望那沉浸于其中的表情,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钢琴曲:梦中的宴席!”
前不久,钢琴老师刚给自己布置过这首曲子,虽然难度比不上那些钢琴十级曲目,但……
这居然能用羊排给割出来?像拉小提琴一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杜雅韵实在难以相信这么离谱的事情;
比用钢尺弹乐曲魔幻多了!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徐师傅把刀放在了一边——他已经拿不稳了,一会儿掉地上太没面子;
“不知道啊……”杜雅韵示意徐师傅安静,“现在,还是感受吧……”
说着,她双眼微闭、感受着那羊排的香气、乐音的美感;
这才叫享受啊。
曲终,羊肉剔完;
骨棒极其干净——至少,徐师傅感觉自己做不到这程度;
“这……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徐师傅看着那被剔下来、整齐摆放在砧板左侧的那些羊肉,“每一块的大小……近乎相等?”
“不只是近乎相等。”杜雅韵说道,“连瘦肉带着肥肉、筋膜的比例都掌控得相当好……”
“最关键的一点是,把每一块的大小、都控制在‘一口’。”夕望一边补充、一边将羊排肉下锅:“这样才能给食客最好的体验呀。”
放调料、翻炒的时候也相当随缘——拿起一个瓶子,随便往里扬两下,换下一个;
夕望也不慌,毕竟做菜的调料讲究的就是“少许”和“适量”……
简单地炒制一番之后,夕望将其装盘、拿下了眼罩:
“那么,徐师傅,还请尝尝这个吧。”
徐师傅脸色很不好——哪怕夕望做出来的东西味道极差,也能凭借这番表演获胜;
自己已经输了……但,至少要输得有风度一些。
这么想着的他、拿起了一边的筷子、夹了一口、缓缓放入口中、随后开始仔细咀嚼;
安静。
在场的人都在等着徐师傅为这场比试做出最后的判决。
幻蝶不好意思开口打扰,于是就在夕望的脑海中问道:
“夕望……你玩脱了?”
“我倒挺希望我能玩脱了的。”夕望哭笑不得地回应;
“该不会做得非常难吃吧?”幻蝶还是担忧;
“为什么这么想?”
“你看,这徐师傅都哭了……这得多难吃啊?”
看着徐师傅缓缓滴落的泪水,夕望一脸黑线:这怎么也不像是因为难吃哭的吧?
“夕师傅。”徐师傅无比崇敬地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