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稳住脚根说起。
“哭,你还有脸哭。”
安乐生直接就上手了,他把李晨星给拖进里屋去。
操起马鞭,又是一顿狂抽,打的那李晨星嗷嗷直叫。
“哀,夫人又挨打了。”
“嘘。”
丫鬟经过房间听闻惨叫声,快速离开,新来的忍不住碎了一口,就被老人制止了。
要是安乐生知道她们多嘴,估计要把她们的嘴给打烂。
变态式的家暴,快乐与痛苦并存,满屋春光,让人兴奋。
墨迹忍不住了,他放下茶杯,在里屋门缝中偷偷往里看。
许久终于停止了,知道安乐生打开房间的门,墨迹还呆立原地。
“怎么了?”
安乐生似笑非笑,他施暴的行为已经习惯了。
“不错。”
安乐生瞄了一眼墨迹那膨胀的地方然后说道。
“公子,我。”
墨迹有些许尴尬了,第一次偷看别人被发现,他脸红心跳。
“好了,什么都别说。”
“想吗?”
安乐生对男人非常的了解,无非就是金钱,女人,权力。
“可以吗?”
墨迹第一次感觉自己并不是墨墨迹迹的人,这不回答挺爽快的。
难道对于这种事,可以治疗那墨迹的病态吗?
“去吧。”
安乐生一把推了墨迹进入,然后把门带上,他开开心心的离去。
因为他终于抓住了墨迹的弱点了,之前还为此时烦恼。
“你要干嘛?”
“你走开。”
“啊,呜呜呜。”
没想到那墨迹也疯狂,安乐生还没走远就听到了来至他夫人的惨叫声,他再熟悉不过了。
安乐生干脆直接离开宅院,他要去拜访其他贪财的大臣。
“你带我走好吗?”
李晨星抱着正在穿戴的墨迹,嘤嘤作势的说道。
“好。”
阴阳调和后,墨迹已不墨迹,他看了看李晨星答应道。
“谢谢大人。”
李晨星不许墨迹穿戴,他们继续开始下半场。
见缝插针,左右逢源,直到瘫软在地,无力征战。
海尔军已经拔营,出现在东边的大秦帝国边境处。
“哼,也就五千兵马。”
“贼人,敢挡我军?”
海力生提着双斧打头阵,大喝大秦帝国的来将。
“你这砍柴工,不去山里砍柴,来我大秦帝国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