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守卫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稀松平常了。
秦兽能够突兀地出现在这里,而整个聊斋派都没有任何通报,这是绝大的失误。
原来,秦兽喝多了两杯,平日里本就骄横惯了,就劲直出了地府,要到外面的世界看美女,顺便看看有没有看上眼的,随便把对方弄成倒地猝死之类的,勾走魂魄,到阴车里嘘寒问暖,玩够之后,再把对方随手甩成孤魂野鬼。
这是他常玩的把戏。
所以,他也懒得带什么护卫队,就带了几个贴身保镖,开了几辆阳间纸糊烧掉的保时捷,在阳间的大马路上莫名搅起些许怪风,引得不少司机后脊背凉凉,连连看向车后排的座位上,是否莫名多个不该出现的阴影在吐长舌头。
好巧不巧,秦兽的保时捷开进了昆仑山,又好巧不巧地经过聊斋派山门,闻到一股狐狸精的骚味,还不断扑打他的脸面。
秦兽的雄性激素瞬间涌上来,眼看守山弟子昏昏欲睡,便示意随行鬼卒趁机进入他们的梦境,缠住他们,他却劲直飘了进来。
阎王指派的护卫,当真不同凡响,连享誉人世间的聊斋派,都能如此轻松出入他人梦境。
蒲松林是不高兴的,钟馗是有怒气的,秦授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年轻气盛的他差点就要溢出满身正气,当场发飙。
一道恶灵,欺负到家门口了。
但蒲松林以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只听蒲松林道:“不知道驸马爷光临本村,也没能出去迎接,真是失礼,失礼。”
秦兽酒气冲天,摇头晃脑道:“嗯,蒲掌门确实是失礼了。”
蒲松林微愣,秦授则是按住腰间斩妖剑剑柄,旁边的钟馗倒是脸色平静,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秦授再次忍着,压制住胸中的怒气,这可是自己的残魂在给自己不痛快,心塞如尿急还尿不出的感觉。
蒲松林恢复平静,倒一杯茶,递给秦兽,道:“驸马爷,喝一杯如何?”
秦兽道:“小爷我都进来了,哪有不喝的道理,满上!”
秦兽说完,轻飘飘的幽灵身体便飘到蒲松林的旁边,示意蒲松林让出东道主的座位,道:“蒲掌门,你得有点眼力劲啊,咋不让座?”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秦授已经怒气冲天地站了起来,把座下的凳子都打翻在地,手中斩妖剑已经被他抽出一半。
“啪!”
钟馗反手就把秦授握剑的手推了回去,剑又完整归鞘。
秦兽虽然有三分醉酒,却是看清秦授的敌意,冷着脸道:“哟,你这是想怎么着,拔剑?怎么不拔枪呢?”
“你知道我是谁吗?阎王爷的女婿,懂了吗?得罪我,我让你死了也不好过!”秦兽也知道此地不是善地,蛮横不讲理也只停留在嘴边,没有像平时那样二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