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考试而已，后面还有时间呢！”
“......”
“成绩单我看了，其实考得还算不错，下次肯定更棒！”
“......”
没反应。
白石原也停止了问话。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不知道在打什么心思。
许久后，白石原先开口说：“要不要试着先定好目标。”
“目标？”
“喜欢星星的话，就去东大的天文系，如何？”
“肯定不行的吧，我这么笨，你们都说我是个笨蛋，或许我真是笨蛋吧。”遥将脸深深埋进膝盖中。
“啊，是啊。能说出这番话，确实是个笨蛋。”
白石原没有继续说话，抬头看着橙红的夜空，找不到一颗星星。
良久后，他说：“我觉得，遥还是去东大比较好。”
“你在想什么？我说了，我不行的吧！”遥有些生气，“如果能考上a类大学就已经很幸运了，还说什么东大......”
“不，你肯定行。”白石原对遥一咧嘴，笑得极度自信，“没有不行的学生，那种说法只能是对我的侮辱。”
遥嘀咕道：“你是笨蛋吗？”
白石原耸耸肩。
“我要是笨蛋的话，这世界上就没有几个聪明人喽，那将是人类的灾难。”
“呜啊，好自大。”
“哈哈，这叫自信。”
“你当自己是谁啊，不过是个高中生，比我还小吧。”
白石原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才再度回话。
“我一定会让遥考上东大。”白石原的语气非常坚定，“不是为了别人，只是为了证明我自己。我说过吧，乖乖听话，保证你考上a类大学，如今换成考东大，听起来也更有挑战性了呢。”
他看向遥，“那么，能否请你做我的第一只小白鼠呢？”
遥藏在膝盖后的脸颊微微鼓起，“我花1000万只是去当别人的小白鼠，白石君真过分呢。”
“啊，确实是有点，不过也是互利的吧。”
遥没有回答，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为什么？”遥低头盯着有些脏的白袜，“为什么一定要我去东大，除了为证明你自己之外。”
“因为东大不是笨蛋可以去的。”白石原笑着躺下，枕着双手，“这样一来，遥就会明白自己不是笨蛋了。”
“诶？”遥猛地抬起头。
“认为自己是笨蛋的遥才是笨蛋，明白了吗？”
白石原一把将真冬遥拉倒，惹得她惊呼一声。
“你看头顶的天空，能看到星星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