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到一个小时前——
在我接到来自某个匿名电话后,我的家门就被爆破了。
嗯,没错,就是爆破。
虽然不是用可塑性炸药以及破门锤这类理想的拆门工具,但散打选手单脚所能释放出的动能,绝对毋庸置疑。击中腿骨,可能会碎裂,击中胸骨,那就一定当场死亡,何况是单薄的门......我并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散打选手,不过从姿势来看,一定练过的。说不定是国外退伍的海军陆战队员。
总之,我在糯糯的声声嚎哭下,套上了黑色头套,扔进了车里。
不得不说,我的体格在欧美人面前就像娇弱的女人一样,又或者说,在这两位浑身肌肉的壮汉面前,我就像娇弱的女人一样。
不过,如同扔行李一样的动作,实在让我难以启齿!
车辆行驶在我不认识的公路——废话,头被头套遮住,怎么可能知道这是哪条路?即便是经常走的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能完全感知到才对。
而且......
我马上就要吐了。
这并不是威胁,是真真切切的反应。
刚吃过糯糯所煎的薄饼,然后就带上了车,以相当不堪的姿势躺在座椅上,加上开车的人估计是赛道选手出身的身份,胃里正在翻江倒海。
“唔......呃......”
虽然说快吐了,但嘴里被东西塞得满满的,如果吐出一定会反流到胃里。
等等......嘴里这种熟悉的感觉......
丝质——还包裹着温度与香气——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会又是连裤袜吧!我的舌头还不经意地触碰到了!可恶,肯定又是瑞夜,恶魔瑞夜又以我的反应为乐。
她该不会才是变态吧!
我这样想着,车却停了下来。
然后像是货物一样被扛在全是肌肉的肩上,走进了更加漆黑的地方。
“唔嗯......”
比抛硬币还要残酷,腰部准确落地。
虽然惨无人道,但并没有产生多少实质性的伤害。
毕竟,这里有床。
“欢迎光临,宗人!”
熟悉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兴奋。一男一女在漆黑的房子了,如果产生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场景,我可真是罪过啊!
(我的大脑啊!别总是想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啊!
“非常抱歉,又一次让你来这里!”
瑞夜笑盈盈地取下我的头套。
当眼睛再次获得光后,我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漆黑的房子,而是暗红色的光打在整个超级豪华的房间——瑞夜的闺房。身下的床铺在一开始见到的时候就想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