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不、这种说法会让人感到误会......”
“没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宗人你觉得你和小栗苍马的相遇是一场缘分吗?如果你认为那是缘分,那与我相遇为什么不是缘分?将缘分转变成教堂的钟声,那不是更好吗?”
......哎~~虽然我想问这进度是不是有点儿快,但近在咫尺的友璃脸上没有丝毫虚假的意思。
单凭超过十年的相处,有些东西说不定真的可以跨过那一份界限。
不过,无论是幼驯染的小栗苍马,还是天将青梅式的矢晓友璃,在眼里一直是最好的朋友。
嗯......
唔......?
好好好......这样的说法的确缺乏妥当。
【如果小栗苍马是女生的话,那就好了】这种话我的确说过,甚至还在做梦的时候梦见过——他提着白纱裙,不同于日式传统的无垢礼服,我们来了一场西式的婚礼,他不是那张邋遢的脸,而是小时候变大的成熟的女孩脸,脸上洋溢着笑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那是不可能事情!
即便将苍马送到泰国进行变性手术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是......
会做家务会做饭,能理解能帮忙,这样的女人(男人)哪里找?
“喜欢是什么味道?”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是因为喜欢而心烦意乱?还是因为喜欢去考虑她的事情?还是说只是喜欢而不像让自己惹上麻烦?”
友璃重点提醒了最后一句。
“这样的麻烦,作为喜欢的人来说,似乎并不是享受,也不是快乐,而是因为生活上突发的事情所带来的刺激感转变成的肾上腺素与和荷尔蒙让人觉得自己喜欢而已。但事实上,宗人,你真的喜欢吗?”
似乎进入了我的心里。
友璃的每字每句,像是一把把钥匙,打开了暗藏在心底的柜子。
糯糯或许是作为主人的一种不忍,也有因为纯真无暇的一种不忍,或者说初恋的不忍。瑞夜则是一种责任吧,一种不负责心里不甘的责任。所以......我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耶,照这么说,友璃对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坦白讲,现在宗人的生活是靠她们两个才有了起色的嘛。但与其说少了她们俩,也就少了【飞车】跟【角】两种棋子,其实并不是【王】跟【玉】都没了吧。”(注:在日本将棋中,【飞车】与【角】相当于象棋中的【车】与【象】;【王】与【玉】则相当于【将】与【帅】)
“所以......友璃,你想当我的【玉】吗?”(注:将棋的正式比赛中,是由段数低的挑战者持【玉】先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