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不是吗。当然,其他原因放在面前。是一张熟面孔。
“还不错,审核通过。”
“雅姐是东寺条一郎先生派来的面试官?”
“有我这样美丽的面试官吗?”
“啊......啊啊......也对......”
“再说,哪有面试官是穿着洋裙、带着孩子的。我又没有工作,怎么挣钱全是一郎君的事情,我只负责花钱和照顾小芽依就够了。如果他招了一个间谍进去,顶多就是亏损那个公司大概六七亿日元,一郎君的集团,对于那点儿钱,还是蛮有信心的。”
雅姐这句话说的虽不中亦不远矣,直译过来的意思恐怕是——家里有的是钱,亏损几亿日元不过是小事,几天就赚回来。
可恶。
这心里的孤独与挫败感,究竟是什么?
“我来这里,完全是因为一郎君让我生气。明明结婚纪念日,却因为公事忘了,害得我独自在包间里等了他两个小时,真是可恶的男人。”
两个小时?对于雅姐的遭遇感到同情。
“不过,一郎君体力真的不错,老当益壮呢。”(当你戴着有颜色的眼镜看东西时只能是有颜色的。)
前言撤回。
“我和一郎君介绍过你和苍马,起初他并不在意,在一次整理房间时,发现了学生会的集体照片,才想起了你。说来也挺奇怪的,那张照片上只有你和一郎君两位男性,其他都是女孩子,你们是怎么招募的成员?”
“那、那个......我只在学生会里呆了一年,而且我是最后被招募进去的,所以......东寺条先生是怎么招募的我也不知道。”
“诶......是这样吗?”
只是一句问句,却有种很色气的感觉。
抱歉,不该这样想。
但是,芽依酱抱着布丁坐在我的大腿上兴致满满地吃着,总感觉有点儿像是被妻子训话。
“看来小芽依很喜欢你。”
“......大概是谁拿了布丁给她,她就认为那个人是好人吧......小孩子都是这样......雅姐不也是吗?小时候你扭伤了脚踝,我和苍马轮流交替地背着你回家,为了表示感谢,雅姐送我了一堆糖果。”
我口气轻松地回想起过往的记忆,雅姐则点头表示肯定:
“那个时候最爱吃糖果了,不过吃腻了以后,见到糖果就会觉得恶心。”
“这也难怪,连我都觉得甜到掉牙,雅姐能一天吃一整包。”
“就我觉得你的爱好奇怪吗?”
“什么?”
“作为男孩子,竟然喜欢天天粘着苍马。”
“这......这也是不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