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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违约了。”
李二开口，声音中没有怒火没有喜悦。
这是把人恨到极致才有的态度。
“是。”
玄空很平静，同样无喜无悲。
“为何？”
“我终究没有超脱。”
“你会死。”
“我知道。”
“你还有价值，不想反抗一下吗？”
“完成了心愿，我依然超脱，只需要再还完最后的因果。”
玄空笑了。
从始至终，玄空没有站起身过，只是平淡的坐在那里。
仿佛李二不是人间的帝王，只是一个普通的信徒一样。
“最后一个问题，你参拜的是谁。”
李二给出了最后的机会。
萧瑀提起了心。
“世间众生。”
玄空笑了。
这一刻，玄空笑了，笑的很开心。
虽然没有大声笑出来，但李二和萧瑀还有魏征就是感觉到玄空笑的很开心。
“如此吗？”
李二走了，走的很果决。
萧瑀想说什么，最后叹口气，也离开了。
魏征对玄空行了一礼。
看着重新陷入黑暗的大理寺监牢，玄空开始做晚课。
一句句佛音从他嘴里吐出。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仿佛这里不是什么大理寺监狱，而是宽大明亮的普陀寺。
苏曦一直待在苏家湾，一步都不敢往外迈。
原因很简单，李星云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睡觉，李星云替他守门，他吃饭，李星云跟着他。
李星云就仿佛是他的影子，二十四小时跟着他。
苏曦怀疑李星云有什么特殊的功法，精力怎么那么充足。
而外界，也一直在变化着，只不过是暗流涌动。
……………
第四章，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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