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碗酒泼李勣脸上,给他醒醒酒。
李勣一脸黑线,什么玩意。
“你有病吧。”
拿纸把脸上的酒擦擦,李勣破口大骂。
“干嘛往我脸上泼酒,你是有病吗?”
尉迟恭灿笑两声,我不是看你傻笑太恶心了吗,这给你醒醒酒。
卧槽你大爷。
李勣一脸郁闷。
“我只是想到自己八十岁还能上战场感觉爽而已。
一场辉煌的胜利过后,自己就可以微笑死去,那场景,真美真舒坦。”
李勣不说还好,一说尉迟恭也兴奋了。
“确实是这样,战死沙场比病死床榻爽多了。”
将军,尤其是武疯子,对于病死床榻实在有压力。
他们喜欢痛痛快快的死,只有痛痛快快的死亡才能迎来新的未来。
如果不能痛痛快快的死亡,那得多难受。
想想自己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几年,周围人都嫌弃自己,自己手脚都不能动,说话都不利索,那得多难受,只能等死的感觉,实在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