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今为陛下叱责所点醒,特来向各位前辈告罪。”
那些人虽然心中还是十分不满,可是对方刘赫与他二人唱着双簧,都把话说道这份了,他们身为长辈,难道还抓着不放不成?
“罢了,都是为国尽忠罢了,何分彼此?老夫等人也有不当之处。”
刘赫一副欣慰模样:“嗯,这才是国之重臣的风范。各位爱卿所奏,各有道理,不过朕以为,天下万民,都是朕的子民,所谓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以区区几个虚衔,换得商贾们尽心竭力,为朝廷效力,有何不可?否则这云海郡如今岂能顺利完工,朝廷又如何省下三十多亿的巨额开支?”
他这一问,那些大臣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
不过刘赫见他们神色之中,依然有些不甘,便猜到了他们在想些什么。
“然而,诸位爱卿所说,也是在理。这朝廷治国之事,还是要多多依仗士人,商贾工匠,自有其用途,今日虽赐了他们同士人出身,然而其人读书甚少,岂能与诸位爱卿子侄相比?纵然他们得以受举荐而出仕,却也机会渺茫,若要跻身庙堂,更是难加难,爱卿何必多虑?还是尔等觉得,朕是那识人不明,轻慢贤能,而重奸佞之辈?”
刘赫把这话都说了出来,那些大臣纷纷请罪。
“臣等万不敢做此想,陛下慧眼如炬,臣等望尘莫及。”
“呵呵,既然如此,爱卿可还有异议?”
诸多大臣面面相觑,最后伏下了身子。
“陛下圣察,臣等由衷钦佩,无有异议。”
刘赫看着这些下跪的臣子,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
皇宫之外,杨彪正要车回府,杜畿等一群大臣追了来。
“太尉,之前我等商议此事时,您分明也是反对陛下之举,何以今日假托抱恙,一言不发,这是何意啊?”
“是啊,太尉声望,冠绝朝野,您若肯说话,何至于是如今这般田地?”
杨彪看了看他们,微微摇头,又轻叹一声。
“你等也算是饱读诗书,久驻庙堂,怎得连这点眼力也没有?老夫今日之所以闭口不言,就是因为看出了陛下早就有所准备,即便我等喊破了嗓子,也是无济于事,何必徒劳惹陛下不快?”
众人闻言一愣:“早有准备?太尉此话怎讲?”
杨彪说道:“你等表奏进言之时,老夫看陛下一直神色如常,波澜不惊,显然是成竹在胸。而且除了卢植之外,之后站出来驳斥之人,个个都是朝中年轻一辈。这分明是要以卢植的资历,先将此事引到对祖制与法典的讨论,随后再有孟建等人,直接对你等加以污蔑和叱责。”
“待你等争吵起来时,陛下出面做个和事老,如此话题又引到了大臣当廷争吵之。而你等都是长辈,又多是身居九卿等高位,论及官位职权,也在他们之,还能与几个晚辈为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