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眼睛微湿。
而坐在席上的司徒王益更是泪流满面,口中不断囔囔道:“先王···”
这一刻,他满脑都是当年齐国灭燕失败,先王主动揽过所有罪责的场景。还有三年前齐国灭宋失败,齐王地迁怒斩杀燕国大将军张魁的场景。
这一刻,他失神了。
另一边,田冀说着,见群臣都被他感动了,便想再接再厉,自我责罚一番,以收买人心。
但···话到了嘴边,田冀却猛然发现自己好像是无官无职无爵的三无人员,这该怎么责罚自己?
免官、免职,甚至是免爵,这都行不通啊!
难不成要捅自己一刀?
怔了怔,田冀拔出剑来,悲道:“昨今两战,军中将士伤亡朝三万,此皆我之过也。我当受刑,以示惩戒。”
说罢,田冀提着头发,然后长剑往自己头发上一挥,斩断头发道:“我当受髡刑(先秦刑法,剪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