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率军追杀。
不久,屈庸率燕军残部逃亡十里,来到潍水东岸,欲渡河,却见潍水西岸有齐军箭阵防守。
屈庸欲率军强渡,却为箭雨所阻。
不得已,屈庸只得向下游奔逃,以寻找渡河地点。
行不远,一个斥候来报:“报,将军,潍西岸有大量齐军弓弩手防御,凡是水浅易渡的地方,都有齐军箭阵驻守,而水流湍急的地方,只有少量齐军弓弩手巡视。”
屈庸闻言悲愤不已,呕血道:“齐人好狠!”
接着,燕军又向下游逃亡四里,还未找到渡河地点,此时,蒙骜率军追来。
齐军追及,再战,再破之,杀屈庸,并俘虏燕军两千余人,余者皆死。
当日深夜。
田冀率部分军队返回淳于城。
不久,田冀沐浴更衣换上一身素服后,同样身着素服的右丞相宋涣来到田冀身侧禀报道:“太子,昨日一战,我军斩杀六万余,俘虏燕军万余,尚有万余燕军溃散。现在即墨大夫还在率军追杀抓捕散落的燕军溃兵。”
田冀点了点头,问道:“丞相,我军伤亡如何?”
“伤亡近两万人。”宋涣脸色沉重的应道:“主要都是丁壮,大部分都是在诈败诱敌的时候,被燕军追而死。”
“唉!”田冀悲道:“不教而诛谓之虐,他们都是因为我而死啊!”
“不,太子。”宋涣拱手道:“他们都是为了齐国而死。”
田冀闻言,沉默了一下,面色变得极为沉重。
接着,田冀向前走了数步,又问道:“丞相,父王的遗体如何,是否被燕人损坏?”
宋涣跟着田冀身侧,应道:“回太子,大···先王为国事而死,燕人敬之,燕将屈庸准备厚葬先王,所以先王的遗体保存良好。
还有左丞相的遗体也是如此,燕人敬重左丞相忠义,也非常敬重之。”
“善。”田冀点了点头,开口道:“燕人也能礼遇我齐人,我齐人也不能不礼遇燕人,传令,派人收敛燕将屈庸尸首,厚葬之。还有,战死的燕军士卒,全都择地葬之。”
“唯。”
接着,田冀沉默的前行了数步,又开口道:“父王即位之初,曾让司空择地修建陵寝,今父王崩,我身为人子,当让父王葬于陵寝之中,而不是在淳于安葬。
传令下去,明日孤将亲自率军护送父王回临淄。”
“唯。”宋涣应了一声。
接着,田冀又开口道:“还有,左丞相乃是宣王时期的老臣,曾侍奉宣王十余年,今薨,孤决定让左丞相陪侍宣王,葬于宣王陵寝之侧。”
宋涣闻言,拱手行礼道:“太子仁厚,左丞相泉下有知,必含笑九泉矣。”
不久。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