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不外如是！”
“你给我机会？你真以为你是谁啊？”
哑僮冷冷的面孔，脸上划过一抹阴寒的杀意，“林轩，不得不说，你还是挺有煽动，挺能说的。”
“你真该去修仙界，问问那些所谓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的大能，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肯定无法想象，逍遥居士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他亲手杀害了我的娘亲。”
“一个柔弱女子，一个怀抱襁褓中的婴孩的弱妇女，他竟然一剑穿心，他竟然连这么一个襁褓中的婴孩，都先斩草除根。”
“你告诉我，这是修仙者？这是仙，还是魔？什么叫仙，什么为魔？”
哑僮一声声灵魂的拷问，却是出乎了林轩的预料。
从哑僮的这番质问，已然听出了点端倪，看上去，哑僮的确是找到了他的身世之谜。
但是，所谓的真相，却不尽如人意。
甚至于可以说，极为残酷的真相，却是逍遥居士，这位他的抚养长大成人的恩人，却成了仇人。
而无心这位他一直认为的仇人，却成了恩人。
这，才是人性！
如果，人性都是向善，都是向恶。
那么这个世界，要么就是绝对的美好，要么就是绝对的丑陋。
林轩深吸了一口凉气，对哑僮沉吟道：“哑僮，你所言，的确是一个无解之题。”
“但，这并不意味着，是你坠身魔道的理由，你愿意自甘堕落吗？”
哑僮哈哈哈放声狂笑起来，“自甘堕落？林轩，恐怕你是当好人，当久了，说起话，总是喜欢说教吧！”
“你真是无法体验坠身魔道，不，是接受魔道，那是多么的自由。”
“没有了所谓的道义，所谓的正道那些狗屁桎梏，那些枷锁的束缚，我整个人像是彻底的解放了，我完全像是翱翔于九天苍穹，遨游于太虚，那种绝妙的感觉，是你根本无法体验的！”
“谁说魔道是自甘堕落？你也说了，三千大道，为何没有魔道？”
林轩真是彻底的无语了，“哑僮，你简直无可救药。”
哑僮啧啧啧几下，“说起来，你还是神医，你倒是可以，给我们几位魔道中人，好好地检查一下，看看，我们是不是有什么丧心病狂的想法？”
“我也真是服气了，又跟你废话了那么一堆。”
“林轩，你也别怨我，今天我杀了你，只是我在通往修仙界杀戮的起端，你将成为我屠杀修仙者的第一个，你该感到庆幸才是。”
林轩“哦”了一声，“是吗？哑僮，你就那么自信，你能杀得了我？”
哑僮哈哈一笑，“曾经，你要说这话，我还得掂量、掂量，自从我获得了魔界的功法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