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哥,你咋啦,糊涂了,干嘛打我啊,哎呦,疼死我了。”
在场的众人也都愣了,就连红玉也是一脸茫然,瞅瞅十方,又看看那个大汉,不明所以。
就见那大汉先是冲着地上那女子吼道:“你个贱货给老子闭上臭嘴,再要胡说八道,老子把你扔到钱塘江里喂王八去。”
这一嗓子,吓得那女子登时就不敢吭声了。
十方这时也断定,那銮把头魏槐必定和这大汉的主子是一个赌坊的,而且,还必定是这什么令狐大人的顶头上司。
而那个大汉吼完了,这才抬起头,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下十方,虽面带疑惑,但还是一抱拳,说道:“这位朋友,你当真认识魏銮把头,而且还和他老人家是生死兄弟?”
原来还真让十方给蒙着了,这大汉的主子还真是和魏槐一伙的,而且十方也猜的一点儿都没错,那魏槐是銮把头,正是这位门把头令狐大人的顶头上司。
只不过魏槐平日里行踪诡秘,极少抛头露面,以至于就连大瓦子丘山也仅知其名,不认识本人,那就更别说像红玉这些个接客的娼妓了?
但那大汉却是这令狐大人的心腹之人,自然知道銮把头魏槐是自己主子的二哥,虽然平日里曹把头,銮把头和门把头都是以兄弟相称,但地位却是上下关系。
故而这大汉一听十方自称和铃官儿魏槐是过命的兄弟,也不由得到吸了口冷气。
因为銮把头是赌坊司铃的头,所以也叫做铃官儿,只不过这称呼,也只有上司和极为亲密之人,方能如此称呼,而其他人尤其是下属,那可绝不敢这样叫,故而外面也极少有人知道銮把头又叫铃官儿的。
而十方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和魏槐关系莫逆,故意口称铃官儿,却被那女子误会成了唱戏唱曲的伶官儿,一时又口不遮拦,出言不敬,这才被大汉教训。
但这大汉又见十方其貌不扬,一身寒酸,跟个叫花子一般,心中也不免起疑,心想魏銮把头平日极少露面,就是自己,也只是听说过,却没见过真人。
而且听令狐大人说魏銮把头一向独来独往,除了曹把头和令狐大人外,也从没听说过还有什么过命的兄弟,尤其更不可能和瓦子里的乞丐称兄论弟。
但十方又红口白牙说的清楚,甚至还知道魏銮把头的大名叫魏槐,这可是连自己在内,也仅不过是几个令狐大人的亲信之人方才知道,连大多弟兄都不清楚,更何况是外人,难道这个小叫花子还真的是魏銮把头的朋友?
想到这里,这大汉才一抱拳,也想套一下十方的实话,同时也心想,如果他真和魏銮把头是朋友,那可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主。
但不管是不是,自己表面上先别失了礼,否则如果真是,那自己这条小命可就危险了,现在最好还是先回去面见令狐大人,让令狐大人来定夺。
因而这大汉就心生退意,只是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