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中方能勉强饮上一盏,结果十方喝了十七盏,才醉倒了一会儿?
王贵瞅了瞅梁再兴,用眼神示意,可别灌了,再喝下去,咱们醉倒了,恐怕他还没事呢!
梁再兴也暗暗心惊,等十方又步履蹒跚地回来,梁再兴起身说道:“瓦王,如今酒过三巡,按照咱们七大瓦子的惯例,也该有点助兴的节目了,否则,光这么干喝,不免乏味。”
十方就知道来了,赶忙说道:“二哥,我可最喜欢热闹了,到底是什么惯例,二哥快说。”
梁再兴这才说道:“当初干爹在时,每年盛会,都要教我们弟兄几手绝艺,老三就起了个名字,叫海王点七星,今日既是瓦王继位大礼,我等弟兄也恳求瓦王能赐教几招绝艺,也好让下面的儿郎们,见识一下瓦王的手段,不知瓦王可否同意。”
十方连忙摆手,说道:“哎呀,二哥,要说别的,我绝无二话,但这绝艺,我可真没有,我一没拜过名师,二没学过绝艺,再加上我喝的太多了,已然不胜酒力,要是万一没把持住,不小心伤了哪位弟兄,岂不是坏了和气,这可万万使不得。”
在场众人和台下的堂主香主一听,全傻眼了,心说咱们这位新瓦王是真喝多了吧?这话说的,到底是谦虚还是吹牛呢?
梁再兴也愣了半天,而后哈哈大笑,说道:“瓦王不必顾虑,我等弟兄这条命都是瓦王的,您说让我们死,谁敢活着,就算一掌把我们毙了,也是天经地义,更何况这不过是请您教我们几招,就像是师父教弟子一般,学武的谁还没挨过师父的打不是?”
十方一听,心说梁老二啊,可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鬼,那可别怪我了,这才装模作样站起身,冲着台下高声喊道:“既然是我爹留下的惯例,众位弟兄又盛情难却,那我也不能不尊,今天就趁着酒兴,也来个海王点七星。”
十方这话一说,台下所有人也不吃了,也不喝了,是齐声高喊,都想看看这位新瓦王到底有什么本领。
早有人将残席扯下,十方站在戏台当中,是东摇西晃,一副酒力不胜的模样。
“众位弟兄,那这海王点七星是怎么个比法?是一对一,还是一对七呢?”
曾宪一听,也不禁以为十方是真的有点醉了,他怕梁再兴真说一对七,上去群殴,十方是必定吃亏,他才多大年纪,就算打娘胎里练武,也不可能以一敌七,因而急忙回道:“瓦王,这不过是助兴的节目,又不是上战场群殴,哪能一对七呢,自然是我们弟兄分别上前,求瓦王赐教一招半式,就足矣了。”
十方点点头,说道:“那好,七位哥哥,那十方就奉陪了,是丘大哥先来,还是梁二哥先来?还是其他弟兄?”
梁再兴心说,他到底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万一打头上去,真不是他的对手,那可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不过丘山和他明显是一伙的,让丘山上去,必定也看不出他的真实本领,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