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看来不光是个叫花子,还是个梁上君子,虽说十兄弟是为了收服五弟,但这偷花案却是最为江湖人所不齿,我真担心他们两个凑一起,日后可别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想着,就连丘山也忍不住望向丹杏,心想幸好还有杏仙子在十兄弟身边左右,倒是个约束,可真别让他们弄出点什么祸事出来。
丹杏一看就连丘山也眼神暧昧的望着自己,心里更是有苦难言,心说都是十方,也不知道乱说的是什么,如今弄的我糊里糊涂,尴尬的要死。
虽然丹杏不清楚这些溜街穿户的行话,但台上台下的人都清楚,这所谓的翻燕子溜锁头,都是贼的自称,只是偷的目标不一样,翻燕子多是梁上君子,溜锁头大多门撬锁。
而橛子就是被盯上的目标,十方这话一说,那就表示自己也是门里的弟兄,如此唐怀也就不算折了面子,毕竟贼这一行,最敬重的就是手艺,技不如人,不丢人,技不如人却死皮赖脸不承认,那才丢人。
唐怀倒也是条汉子,没死皮赖脸不认输,当即诚服。
而台下问十方的翻高头就是翻墙头,捡街漏就是在街上掏包,拾帐头牵虎头就是偷鸡摸狗,意思就是问十方经常干哪一样买卖,这也是当贼的见面常问的行话,先互报门路,以免相互抢饭吃。
十方回答的拾过几次帐头倒也没说谎,毕竟,当初他可没少从小苓花哪儿偷过鸡蛋,收晒朗就是偷人家晒在外面的衣裤鞋袜,他的确也曾干过不少,至于明月高墙,窃玉偷香,就是犯花案了,偷得就不是财物,而是女人了。
虽然十方从没干过,但因为自己从唐怀哪里摸出个肚兜来,就以为唐怀还是个花贼,心说今后别人倒也罢了,这唐怀我可要严加约束,毕竟,犯花案可最为人所不齿。
只不过,十方也留了个心眼,偷偷给丹杏使眼色,那意思是我骗他的,结果丹杏压根不清楚他们说的都是什么意思,反而误会了是十方和唐怀拿自己调侃,不由得是暗气暗憋,心说一会儿再和你算账。
尽管如此,但十方这一手也已经是技压唐怀,谁都看的明白,唐怀也不拖泥带水,当面认服,认定了十方和自己是一路上的弟兄,自此再无二心。
这时,曾宪也笑着上前,冲着十方一拱手,说道:“瓦王,既然五弟已经领教过了,那我就不劳瓦王亲点,自己上来和瓦王比试比试吧?”
十方一看曾宪主动上前,心里就是一动,他也知道,要论武,这些人当中,以丘山和梁再兴为首,但要是论智谋,必定就是曾宪为先,虽然他已经表示臣服,但这等有心计之人,肚子里真正琢磨的什么,可还隔着一层肚皮呢,因而十方并没有大意,而是说道:“本来我下来也想点三哥你的,如此正好,但不知三哥想和我比比什么?”
曾宪回道:“瓦王,这七大瓦子的兄弟们都知道,我曾宪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文弱书生,那自然不敢和瓦王比武较量了,而我平日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