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这样,这位子方才能坐的名正言顺。”
“除了你?”梁再兴和阿源同时问道。
“不错,只有我,才可以不这么做,还能名正言顺坐这瓦王之位,因为这位子是我亲爹传给我的,父死子继,天经地义,在场当中,又有谁能比我更有资格坐这个位置呢?哪怕我就算说出不为爹爹报仇这样的话来。”
“你!”阿源登时被十方说的是怒容满面,梁再兴也是紧握双拳。
十方并没有搭理他们,而是继续说道:“也只有我,可以不必立刻就带着众位弟兄去攻打半山,就算有些弟兄对此有所微词,甚至不服气,就像二哥这般,但也顶多只能带着天宗水门的弟兄们自己去攻打半山,或者从此脱离七大瓦子,一走了之,但却无法号令整个七大瓦子尽皆听令!”
梁再兴气得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但却毫无反驳之力,毕竟十方说的是大实话,自己的确只能号令天宗水门,无法号令其他六大瓦子,否则哪还用跟十方在这边墨迹,早就带兵攻上半山了。
“你这全是强词夺理,你根本就不想为爹爹报仇!”阿源也气的声音都变了。
“妹妹,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咱爹的意思,如果他真想让七大瓦子为他报仇,大可把位子留给梁二哥,甚至留给妹妹你都行,却为何要传给我这个大家都不认识的儿子呢?难道他老人家就想不到我十方一直名不见经传,又怎能服众呢?”
“爹爹的意思?”阿源也不禁脸色大变,“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妹妹你可知道当今钱塘府的形势如何吗?如今五王争霸,已是剑拔弩张,咱爹虽然表面是被吸血恶鬼害死的,但实则却是被四王联手给害死的,妹妹和二哥你们常年在爹爹身边,可比我了解爹爹的为人,这无论见识和手段,爹爹皆是人上之人,像这等我都看的明白的事情,他老人家又如何看不清楚,他老人家是完全可以在之前就亲自带领七大瓦子,攻打半山,剿灭四王,为何他老人家却没这么做呢?”
阿源和梁再兴又被十方问了个无言以对,因为,如果否认十方的话,那就是说方万秋既没见识也没手段,但要赞成,那岂不就是赞同十方的说法了。
“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虽然钱塘五王争霸,但一直都是在台面之下较力,并没有撕破脸放在台上,如果爹爹带人攻打半山,四王必定会联手相抗,且不说七大瓦子是否真能大获全胜,就算真能大获全胜,恐怕也要损失惨重,而一旦攻打半山,就意味着起兵造反,到时候,朝廷焉能不闻不问,那结果如何,二十年前的方十二,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十方突然说到方十二,台下是人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略等了片刻,十方才继续说道:“当年方十二手下有八大天王,皆是当世虎将,坐拥姑苏金陵钱塘三大江南重镇,手握百万雄兵,可谓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比之当今我爹爹如何?而其结果又是如何?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