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今执花尊者可是代大公子参选的,难道大公子就没想过,如果执花尊者胜出,大公子就能力压我和赌王,和法王一起成为新的钱塘之主吗?”
燕天下听十方这么一说,又是一笑。
“小子就知道大人必定会心疑这一点,不错,实不相瞒,盼盼受伤,执花尊者替代的确是小子和边巴法王事先就商量好的,自从小子到了钱塘府,就直接去拜会了边巴法王,言说愿意用万贯家财,保法王万花夺魁,入主钱塘。”
“既然如此,大公子又何必来消遣十方,倒不如明日放手和十方一决高下!”
十方脸色登时就冷了下来。
“大人莫急,小子之所以这么做,可并非是人心不足,妄图独吞钱塘,小子自知斤两,也没有那么大的胃口。”
“我看可未必吧,大公子来钱塘不找我十方,不找天赌王,直接去找边巴法王,不正是因为只有边巴法王有人却苦于没钱吗,而大公子这万贯家财,对于我和天赌王,不过是锦上添花,但对边巴法王,那可就是雪中送炭,岂能同日而语,如果明日执花尊者一举夺魁,大公子不就是一本万利了吗?”
燕天下听十方语气越来越严厉,而且句句说中自己的心思,脸上也微微变了颜色。
“既然大人已经识破我的意图,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不错,我的确是这个意思,但却并非像大人所说,真是为了和边巴法王联盟,要和大人还有天赌王一争这钱塘之主,毕竟,就算争到,我金陵燕家也是外来之人,哪能真能立足钱塘,之后势必也要完全听从边巴西卜的摆布,更况且,边巴西卜也并没有出海权。”
“所以,大公子是为了待价而沽,好能在我十方这里卖个好价钱,大公子,其实十方是个好交朋友的人,大公子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只要当初直接来找十方,说不定如今已经拿到出海权了,大公子你说是吗?”
十方此刻突然神情一变,脸上再次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但燕天下一听,心中却是惊颤连连,暗道:
“看来方万秋把位子传给他,可并非只是因为父传子的缘故,此人年纪轻轻见识就如此了得,日后定能独霸钱塘,还是娘她老人家眼光独到,当初就说了,如果边巴西卜和天赌王没能在万花会前除掉十方,那日后统领钱塘府的非他莫属。”
原来当日燕天下从金陵动身之时,锦绣娘就问了燕天下,我儿此去钱塘,当如何行事?
燕天下自然说的是,到了钱塘,投诚十方,助他万花夺魁,好来换取出海权。
当时锦绣娘就摇头说道:“我儿如果这样行事,此行必定无果,也根本拿不到出海权。”
燕天下不明所以,当即问道。
锦绣娘便解释道:“我儿,我燕家这些年数次前往钱塘,一是想拜会方万秋,好拿到东海海路,一是想结识秦牧秦会之,但每次都无功而返,我儿知道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