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收回目光，看着简轻声说道：“那个哲人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有两样东西值得我们仰望终生。一是我们头顶上璀璨的星空，二是人们心中高尚的道德。所以看到今晚的星空后，我就想的有些投入了。”
“头顶的星空与高尚的道德嘛，”听了陈永仁的话，简的注意力很快放到陈永仁口中的道德上面：“阿仁，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坏的女人，是不是一点道德都没有？”
说到这里时，简的声音中出现了一丝迷惘。
看着简这副模样，陈永仁紧了紧怀中女人的身体：“你怎么会这么问，你当然不是坏女人。一个坏女人，会为了替朋友报仇，只身一人从纽约来到洛杉矶，然后去找一个势力不小的帮派麻烦？”
说到这里，陈永仁低头，轻轻吻了一下简光滑的额头，柔声说道：“所以，你不但不是一个坏女人，反而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女人。”
“有情有义，好女人，”感受着陈永仁的温柔，简开心的同时，又有些难过的摇了摇头：“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女人会杀了自己的丈夫，而且还是跟自己的情人一起？”
“傻瓜，丈夫只是法律上的定义。你既然是杀手，就不应该还在乎这种东西。更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从来就不应该由所谓的法律来定义。”
陈永仁的眼睛和简紧紧对视着，鼻子也轻轻碰触着对方的鼻子，闻着对方身上沐浴后的香味，和声说道：“决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否继续相处和交往，最重要的是感觉。无论是亲人、朋友，又或者是爱人，皆是这个道理。
当你和他之间还有感觉的时候，那你的道德就是保护他、不要伤害他。就比如你和你那个被伏苍龙帮杀掉的好朋友，就是如此。
好朋友被杀了，你选择替朋友复仇，这就说明你有着非常高尚的道德。
至于约翰，你和他之间早就没有了那种感觉，所以你的道德就是离开他、无视他。如果他因此决定伤害你，那你就应该杀了他。”
看着简渐渐明亮的眼睛，陈永仁轻轻吻了下对方可爱的鼻子：“所以，当你们找了多次心理医生，却都没有重新恢复那种甜蜜的感觉时，你和约翰之间，就只剩下所谓的法律关系了。
抛除法律这个别人制定的玩意，你们两个实际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和个陌生人也差不了多少。
这种情况下，一个陌生人拿着武器，带着一群枪手闯进你的房间。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至少他都是来杀你的。
然后，你杀了他，无论从哪方面看，这都是一件非常合情合理的事情。所以，你怎么会是一个坏女人呢？”
听着陈永仁语重心长的娓娓道来，享受着陈永仁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和温暖的怀抱，与陈永仁对视的简紧紧抱住这个身体强硬有力的男人：“谢谢你，阿仁，真的是太谢谢你了，遇见你，真好。”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