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他一般见识。”
“理解,人嘛,总是有情绪失控的时候。”看着神色无比涨红的地藏,陈永仁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一直在地上哀嚎的阿宾:“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个人的伤和我有没有关系,是不是我干地,你要不要去投诉我,嗯?”
嘴上这么说着的同时,陈永仁的目光从地藏身上挪开,看向几度打算从地上爬起却徒劳无功的阿铨。
看了看已经沦为废物的阿宾,又看了看喷出几口鲜血不断挣扎着要起身的阿铨,地藏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怎么会呢,就像陈sir你刚才说地那样,刚才只是您的朋友在跟你开玩笑而已。阿宾的事情,怎么可能和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