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疯狂,多么的肆无忌惮。
身后,韦定邦等人看着陈永仁的这个作派,看着沉默不言的仁义社一干大佬,所有人都觉得,真他妈的爽。
要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因为仁义社势力的急速扩张,它下面那些混混可是越来越嚣张,走在路上都敢跟巡警别苗头,湾仔警署的警察们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现在,陈永仁的嚣张作派,以及仁义社大佬的沉默低头,都让他们觉得,当浮一大白。
一直站在常春身后的马田看着这一切,眉角不断的跳动,终于站出来说道:“陈sir,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威胁我们。今天是我们洗浴中心开业,我们正当经营,陈sir你这样做,不太合适吧。”
“洗浴中心,正当经营,”陈永仁笑着扭头看向这个胖子律师:“胖子,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们是做什么的,大家谁不知道。”
“陈sir,你这话,我可以理解为是在歧视我们胖子吗?而且,我可不知道什么明人面前不说暗话。
我们一直都是做的正当生意,如果我们有违法乱纪的话,相信你身边这位韦sir已经把我们抓起来了。”
说到这里,马田拍了拍肥大的胸膛,又指着身后一群仁义社高层,然后朝陈永仁摊开双手:“可是你看,我们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不但没有吃枪子,也没有蹲监狱,这不就证明我们是清白的嘛。”
本来还很爽的众多警察听了马田这话,立刻狠狠的看向这个多次找他们麻烦的胖子。对于这个为虎作伥的死胖子,他们早就恨不得痛揍他一顿。
“哈哈哈哈,”不同于其他警察的气愤,陈永仁却是指着马田哈哈笑了起来:“你这个胖子果然很有意思,是个聪明人。不过,”
说到这里,陈永仁的目光从胖子身上收回,落在常春的脸上:“常老先生,我陈永仁的做事风格,想必你是知道的。所以,你觉得这个胖子说的那些,能对我起作用吗?或者说,如果我想要找你们的麻烦,你们能躲开吗?”
“呼、呼、呼,”被陈永仁如此当众威胁,饶是常春城府再深,对陈永仁的忌惮有多大,也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否则的话,他就会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失去了威信,整个仁义社高层的人心也会就此散了。
老前辈黎叔说过: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常春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陈sir,老头子我活了这么多年,听过很多话。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我知道陈sir你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也知道你的能力,更相信你的手段。只不过,我们仁义社虽然是帮派,但是一直做的都是正当生意,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的生意,一群人团结在一起组成仁义社而已。
违法乱纪什么的,我们仁义社可从来没有碰过,更不会碰。这一点,还请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