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现在作个案就可以。
回去后他就和陈明宇商量:“咱们先绑架个小朋友玩玩?”
陈明宇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周晨坤的爸妈在我们农场打工,一绑架他我的农场不就乱成一锅粥了吗?你可以先去找孙海涛。他那个农场虽然早就向我爹借了名挂靠在我的农场,其实和我这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大豪展翅就决定先去吓吓孙海涛。
他领着他的贴身保镖强子大白天大摇大摆就走去了。
越白天越没人以为是做暗事。
到了孙海涛的办公室里一坐,对方不冷不热地问:“二位有何贵干呢?”
“孙场长,我们是来要账的。”
“要账?我啥时候欠你们钱了,你们又是谁?”
“上辈子欠的呗。”
“胡说!”孙海涛有点生气。他承认自己人品上的确有点缺,经营收入上还是一直富裕的,没拖欠过任何人的工钱或料钱。上辈子是鸟是兽都不知道,哪来的欠债。
“孙场长,废话不用讲,啥也不要问,拿出10万块钱来还上,万事皆休。如若不然,报警,割舌头;反抗,割脑袋。”
“能割下来你就过来割!”孙海涛站起来,一拳捶在桌子上。
因为练过拳,他还是喜欢时常捶捶桌子墙壁的,日久能增加拳头的硬度。
大豪展翅示意强子过去。
强子起身过去,用手指头往那桌子上一捅,桌面就出了洞眼。
孙海涛大愣。
强子又用指甲划桌面没破损处两下,瞬间桌面就出了几道骇人的沟。
孙海涛流出了冷汗,想像着这手指头抓在自己身上的滋味。
这可怎么办?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手机。
“孙场长,打电话剁手指头。”
孙海涛就又把手撤了回来。
“我不打电话,我就是看看手机里有多少钱,能不能马上给了你们。”
“不牢你受累了,还是我操作你的手机,你只提供密码就行了。”大豪展翅说着就过来拿走孙海涛的手机。
“孙场长,说一下你的微信转账密码。”
“我想想啊,是6个8还是6个9呢,我也不常用,钱的事都是会计经手。”
恰巧会计打他门口路过,听见了停住脚步探头进来:“厂长,弄钱吗?”
“啊对,老鹿的儿子快结婚了,你给他打个一百一过去。”
“那不老鹿来了嘛?”会计喊起来,“鹿叔叔,这边!”
老鹿就像早已藏在院门后似的,早早出现了。
老鹿进屋也不说话,径直去给大豪展翅戴手铐子,好像知道的很清楚,仿佛这“要账”的是他派来的,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