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闹出这一种幺蛾子来!
见到王方他们有些不安,田峻便笑道:“什么得天之助?不过是用沙石灌水筑成的冰墙而已,此法本将还是三岁小孩时就玩过了。”
众将见田峻如此一说,才安静下来,纷纷拍田峻马屁。
拍完马屁之后,便又都眼巴巴地看着田峻。
“你们这是……本将欠你们奉禄没给?”田峻诧异地问道。
众人闻言,尽皆摇头,摇完头之后,又都眼巴巴地看着田峻。
这下田峻更奇怪了,问道:“本将的脸上有花?”
众人又是一齐摇头。
“这……这却是咋的啦?”田峻不解地问道。
张燕上前一步,对田峻道:“主公幼时便玩此筑城之法,必有破解之术,我等都在等主公赐教。”
原来是这样!
田峻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无解,只能先攻打一番,试试虚实,再图良策了。”
对付这种冰墙,倒是有一种办法,那就是遇水不灭的汽油。
但是,哪里能弄到汽油?
在上郡肤施今延安市,倒是有露天的石油,做个分馏实验,搞点劣质汽油出来倒是不成问题。
但上郡在西河郡以西,妥妥地控制在袁尚手中,而且此时冰天雪地,就算有石油,也在厚厚的冰层之下。
所以,暂时无解,只能试着先打打看。
……
冰墙之上,袁尚临风而立,意气风发!
看了一眼身边的司马懿,袁尚赞叹道:“没想到贤弟竟有这种本事,真是巧夺天地之造化啊!”
司马懿闻言,连忙下拜道:“将军折杀属下了,将军虽然待属下如同兄弟,然,礼不可废,岂可以“贤弟”二字相称呼?请将军收回刚才不妥之言。”
袁尚愣了一下,上前搀扶司马懿道:“这有何妨,你我情同手足,何必拘于俗礼?”
司马懿赖着不肯起来,身子伏得更深了,语带哽咽地说道:“将军对属下之情,属下心领了,但若将军不改口,属下绝不起身!”
袁尚叹了口气,再次用力搀扶司马懿道:“好了好了,就依你吧,今后你我私下里以兄弟相待,人前……呃,这个人前嘛……”
司马懿闻言,眼中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芒一闪而逝,又躬身下拜道:“人前当以“主从”相待!属下愿奉将军为主公,唯将军马首是瞻!”
“好!好!”袁尚大喜,连忙再次扶起司马懿。大笑道:“有仲达相助,袁某之幸也!袁某今生绝不负仲达相助之恩。”
“多谢主公知遇之恩。”司马懿再次抱拳称谢。
顿了一下,司马懿又道:“不过属下有一事相求,还请主公答应。”
“无妨无妨。仲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