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用,常年卧病在床,她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做生意,少不得笑迎八方客,平日里被人调小摸几把都是常有,甚至钱使得足了,晚上还能陪睡。
好像有个人还睡过,描述起当时的经过来,吐沫横飞,有声有色,说什么别看年纪不小,可手段绝佳,风月本事妙不可言……
“好听嘛?”方觉用筷子敲了敲李贤的脑袋。
“不太懂。”李贤认真的回答:“不过夫子你说,处处皆学问,既然行走世间,听些市井议论,也能增长见识。”
“行,下次要是遇到录像厅,我带你去看。”
“录像厅,何物?”
说着话,酒菜上来了,老板娘亲自送的,
果然是颇具风情,骨小肉多,是个好材料,就送菜那一下,眼风飘过来,就有些勾魂之意,让人心猿意马。
“公子慢用,若有什么需要的,再吩咐奴家。”三娘子盈盈一笑,借着倒酒的机会,在方觉的腕子上轻轻捏了一把,然后娉娉婷婷扭着腰离开了。
方觉心中微微一动,看了眼李贤,
“鹤韵有云,割不正不食,衣不正不穿,音不正不闻。女子不正,亦不染。”李贤一本正经的劝谏。
方觉心想也对,这里并不是青楼,人家老公还在家里躺着养病,不太好。
吃完饭,天已经黑透了,跟着店小二去后面的客房安置下来。
说是客房,其实也就是几间大茅草屋,不过后面却有个不算小的院落,院子里养着鸡鸭,外院还有几笼菜田,甚至还有一架小小的水车,听小二说,都是老板娘在操持。
“你家老板娘倒是个勤快能干的女子。”看到这幅景象,方觉对三娘子的印象好了不少,一个女人独自撑起一个家,有时候做些不太光彩的事,最起码可以理解。
“嗨,我们老板这个病也是磨人,得了几年了,见不得光,吹不得风,老板娘好不容易赚些小钱,都被用来给老板治病了,也不晓得到底这个病怎么样了。。”小二指着东面一间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瓦房说。
“哦?连你也不知道病情?”方觉随口问。
“我来这里才三个月不到,老板娘赚钱全用来给老板治病,工钱开得低,听说常换伙计,我也是实在没地方吃饭了,才来这里混几天安稳日子。”小二陪笑道。
“哦,那辛苦你了,烦劳给打点洗脚水,再帮忙喂喂马。”方觉摸了几个大钱塞到小二手里。
“好咧,您放心。”
小二告辞,没多久送来了洗脚水,方觉李贤洗了脚,方觉把那本观风异闻录拿出来给李贤看,李贤看得津津有味。
约莫到了酉时初刻的样子,其他几间客房里的动静渐渐的消失了,住宿的人纷纷睡去,隔着墙,隐隐约约听到有节奏的鼾声。
“嗯?好香啊?”李贤从书中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