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地叫了一声:“从良大哥!”
丛良笑着对她点头,然后眼带疑惑地问道:“不知曲老哥有何贵干?”
曲洋非常干脆地回道:“刘贤弟不日就要去往京师履职,我要亲自陪同他,而这一去可谓凶险异常,所以我想将非非托付给你,不知你可否代为照顾一二?”
丛良面色一肃,拱手作揖道:“曲老哥大义!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非非的。”
曲洋和善一笑,那眼神好似在看孙女婿一般慈祥。
就见他转头看向曲非烟:“非非,以后跟着你从良大哥,切勿顽皮,知道么?”
曲非烟红着脸颊,羞涩点头道:“知道了爷爷!”
从良眼神怪异地看着这对爷孙俩,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隐隐有种不太对的感觉。
曲洋不舍地看了一会儿曲非烟,然后说道:“非非,去吧!”
曲非烟语带难过地回道:“是!不过爷爷要多保重啊!”
曲洋欣慰点头。
丛良见状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带非非离去了,曲老哥保重!”
曲洋一拱手道:“从良老弟一路顺风!”
“告辞!”丛良应了一声,带着曲非烟回到马旁,在轻巧地将她抱上马后,再一次对着曲洋点头致意。
“爷爷保重!”曲非烟挥手告别。
曲洋也在那里一边挥手一边向道路一侧挪了过去。
就这样,丛良抱着曲非烟一打缰绳,胯下骏马在一阵嘶鸣声中冲了出去。
锅得缸,锅得缸......
身后只留下了驻足眺望的曲洋。
......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马上的二人一边赶路一边唠着闲嗑,主要是闲不住的曲非烟在说她的过往,丛良在一边驾马一边听着。
他时不时还会应和两句,证明自己在听,而曲非烟则乐此不疲的讲着。
她好似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他们二人胯下的马儿速度奇快且神骏无比,连续奔袭竟然从未减速。
这马是刘正风特地准备的,听他说是衡阳城中最好的骏马之一。
不过确实了得,两侧树木已经在高速飞驰之下化为了一片虚影,比之丛良曾经骑过的西域大马都要带劲。
正当丛良全神贯注之际,官道两旁突然窜出来了上百道身影,他们手持利剑向着丛良杀将而来!
“从良!没想到......卧槽!”
那当先一人刚想放出狠话,却发现丛良竟然瞬间冲出了包围圈。
他们这一大群人只能像傻子一般,呆滞地看着远去的丛良。
如果丛良还在此地,就会发现那当先之人正是当初落荒而逃的铮铮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