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之极!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果自己父亲回到大虞继位,那么大黎的渗透就会春风化雨潜入夜一般无声息的到来!用不了多久大虞就自动消亡了,非是自己不孝,实在是天下不允许虞洛玄不争,北地中原那些子民不允许虞洛玄不争,退无可退!在这天下棋盘之上,大家都只是棋子,如果想驱除胡虏也少不得南国汉人的支持,如何去做虞洛玄还想不明白,不过这走好眼前这步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圣僧神秀果真不是凡间人啊!若是神秀肯入世,大虞相位虚席以待啊!只可惜他无心世俗,不过他能教你学会冷眼看世间也是一场大功啊!当称得上圣贤!”梁河说道,他的武学修为比不上神秀,梁河距离武圣那一步虽只是一线,可他是心伤之人,心里的愧疚不去除想要证道太难了,恐怕今生都无望,他和神秀没少打交道,也谈过不少事情,神秀也尝试过以佛法点化他的心结,他对神秀的才华倍加推崇,可没想到的是神秀授徒也这般出色。
“师父!飞鹰传书!老四已经带着一队八百营在逍遥津南渡口接应!老夫人也从江左返回金陵!”左修凑到船头禀报道,沿途的安全虞洛玄无权插手,这是底线!暗卫谍者的消息传递是金马堂内的机密事,他没有执掌大虞金马堂便无法干涉,但若论忠心暗卫无须怀疑。
“逍遥津南岸渡口!看来这船算是坐到头了!也好!这些天坐船我也是乏累了,正好上岸找些乐子!”虞洛玄嘴角轻笑的说道,他没注意到大船的二层赵宛央正默默地看着他在船头傲视大江两岸,手里的丝绢之上抄录的正是他剽窃来的那一首侠客行。
此刻大江之上的风已经是暖风,江南温润谦和,连风都是柔和的,这一时间让虞洛玄都有些不适应,好在大船已经靠岸,虞洛玄只得和赵昊祖孙暂时告别。
“老先生!在此别过,到了金陵若有合适的机会洛玄再去拜访,请老先生不要见怪,毕竟洛玄身份特殊,此去牵扯颇多于赵氏没有好处,等将来若是能够再相见,定要和老先生把酒言欢!”虞洛玄站在岸边和赵昊拱手作别。
“一言为定!公子的风采老朽一路也有了见识,老朽祝公子达成所愿!”赵昊同样拱手作别,世家之间无须多说,在这里上岸对赵昊也是一种保护,恐怕此刻金陵城内已经知道赵昊和虞洛玄同行,若是直接一同坐船去金陵恐怕对赵家也是一种无形的伤害,毕竟南朝的士人虽内斗,却也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金陵赵氏还是差了不少的底蕴,故此不得不避嫌!而且坐船去金陵毕竟少了一些气势!大虞铁骑当要峥嵘毕现!
渡口上一个整齐的方队就站在那里,人人黑衣没有披甲,但身边的战马却是雄健非凡,通体紫毫毕现,这样的八尺健马在南朝绝无仅有!若非大虞占据了河套,也凑不出这么多成规模的“紫骝”良驹,八百营平时不披甲也是对大黎皇室的一种妥协,毕竟八百披甲铁骑给人的压力太大,已经超出了护卫的范畴,另一方面南朝的铁甲比大虞要略微好一些,毕竟前朝工部完整的归附了大黎,大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