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阳公主看着儿女开心却是有些坐蜡的感觉,孩子的礼送的太重了,这两件东西单只一样都是贵重的礼物。
“些许外物不足为提,金阳公主客气了。”虞洛玄随着金阳公主向内走去,书房之中虞伯言正拿着一卷书端坐,身后正挂着虞洛玄所送的那首诗……
“来了?坐吧!你这首诗的意思为父明白,这些年为父在金陵没能照顾你,是为父的过失,你能释怀为父很是欣慰,一切就交给时间吧!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一切的,为父或许窝囊至极,但你娘的事另有隐情,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那一场搏杀并不是皇室所为……”虞伯言开口有些艰难,但还是说出了这番话。
虞洛玄依旧是没有开口,自己没有查明之前谁的话他都不信!自己释怀是一回事,娘亲被重伤就是另一回事!虽然碧游宫救下了娘亲,言明没有性命之忧,但十几年的伤入沉珂又岂能一言概之?虞洛玄可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说话的人,而且自己也不是儒生!虞刀向来铁血,无论是谁主谋到时候虞洛玄都要摘了那人的脑袋!这就是人子的孝道……
“您有您的打算,我也有我的事情,我不问你缘由,您也别问我布置,我知道父亲不是世人口中的儒冠世子,你的眼里还有锐气!您十几年不肯说,想来今天也不会告诉我,我来是给父亲拜年的,除夕黎皇会举办群臣大宴,入夜还会给各家权贵赐菜,我必然不能前来,身为大虞世子,这是没办法的事,这世上你谁都可以不给解释,我希望你可以给二叔一个解释,这些年他活的苦……”虞洛玄坐了半晌之后实在是无话可说,但又不得不说,这父子对话竟然颇为耗费心力,虞洛玄越是接触就越感觉像是进入了迷雾重重的乱局,似乎自己这父亲身边的一切都是数不尽的谜团,那双清亮的眼眸并不昏庸,身为虞北安的长子也不该那般颓废,一切都显得即合理又处处不合理……
虞洛玄离开时又是金阳公主相送,一双弟妹也是送出了大门,氛围很是融洽,直到虞洛玄上了马车走远才回府中,虞洛玄坐在马车边上眉头轻蹙,袁破败微感诧异,自己这个主公幼年时就极为聪慧,能让他想不通的事儿可不多,但显然是一件大事……
“主公,可是有什么心事?和我说说或许能宽宽心!”袁破败骑着马轻轻地靠近马车说道,左手提着虎啸刀,眼神警惕的看着周围,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
“三哥!我怕我这些年一直想错了父亲,犯了个人云亦云的毛病啊!若我猜的不错我爹必有大谋!而且是瞒了所有人的大谋啊!你跟我说说我爹成么?”虞洛玄略微摇头唏嘘说道。
“大爷的事儿我知道的也不多,我那时候年岁也不大,只知道当年义父的很多学问都是大爷教授的,义父这些年怨恨大爷,何尝又不是兄弟情深呢?当年驹北川第三战可是大爷的奇谋一把火烧了柔然人五万精锐战兵!可谓少年英才啊!不然也不会夺得大娘芳心,这件事知道的不多,只以为那是爷爷的策略,不过这些年我是不信那些诋毁之言,大爷学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