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地,可谁知道当年我的兵锋曾直指柔然女帝!
但仅仅一个金狼将就将我败的连翻盘余地都不曾有啊!洛玄!你上了战阵当要谨记无论何时都不可有轻视敌人之心!纵然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二叔这一生不是败在敌手,而是败在了自己的狂傲之上!”虞南夔对坐在一旁不发一言的虞洛玄正色说道,那目光从未有过的凝重!
“洛玄谨记二叔教诲!”虞洛玄抱拳施礼说道,他的拳头被虞南夔压下,虞南夔知道自己这侄儿少年老成,若论计谋比自己当年老辣的多,若不是自己十八年沉淀,不会有如今庙算无双的虞南夔,生死关一过这人心性也就变了。
当年虞南夔参加了自己大哥的大婚典礼之后便收到了驹北川告急的军报,他虽然心中失落北冥神女选择了大哥,但他的傲气却是冲天的!情场失意那战场一定要大胜!
为自己贺!为大虞贺!更为自己曾经的念想贺!那一战虞南夔带着八千金马武士,身边更是众多义兄帮衬,一路向北可谓是声势滔天,疾风将军快如闪电!
可那一战来的雷霆万钧,去的也是如海退潮,驹北川下一战八千金马武士只存两千七!众多义兄尽皆战死!连尸骨都没有找回来啊!虞南夔常驻驹北川与其说是镇守,不如说是为诸位亡兄守灵!他也是画地为牢的自罚……
“柔然狼骑!”虞洛玄的手攥的很紧,那是大虞纠缠了五十多年的大敌!也是所有金马武士血脉相传的死敌!两支大军每一次碰撞都是惨烈的杀伐,两边都是死忠之人,根本半个活口都留不下!虞洛玄每次听到金马武士的名字必然会想到柔然狼骑!那是女帝身边的近卫!
“当年那一战八千金马余下两千!现在的大统领就是当年随在我身边的一个校尉而已!那一战我险些葬送了金马武士,好在柔然狼骑也损伤惨重!那两万金狼骑能剩下三千就不错了!
我虞南夔虽然残废了,可也让那蛮夷女皇帝丧胆了!据说前两年那老女人已经归天了!倒是可惜没能擒下她!驹北川战事再起就看这新女帝是何人了!”虞南夔闪过一抹略微自嘲的轻笑饮尽碗中酒后脸色一片潮红,而欧景城却是掩住了他要拿酒壶的手,不让他再喝……
“这酒你不能喝了!就让我和秦王喝个痛快就好!这心里的话说出来也就不那么难受了,秦王!这大槊是我师门传承之物,我只算是给大槊开了锋刃,这兵刃算得上神物,我师父也就是我爹!
这家传之物不凡,也让我父子二人半生都折在了里面,就在昨天我福灵心至有了感悟,终究在你入铁炉堡的时候血祭成功,这也是咱们老少爷们儿的缘分!这酒你赔老夫喝如何?”
欧景城豪气干云的举着酒碗说道,欧景城这一身侠骨傲气却是虞洛玄始料未及的,当下赶紧端起酒碗。
“大师这话说的可就生分了,酒桌之上无贵贱之分,坐在一起就没什么喝不得!洛玄自小长在大梁别院,在那里都是平民孤儿,交往的也都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