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商看上，可能吗？”
“你就尽力发挥吧！日本这么多年的高投资不是白费的，目前冒出了不少优秀的苗子，比如年仅16岁就有世界排名600多的锦织圭，他以前也是日本国内无敌手，后来到美国尼克网校还保持着不俗竞争力的年轻人。”
似乎是感觉自己无意间已经透露得太多，楼凡只是鼓励兰逸飞全力发挥，便不再多说什么。
而尽管面前的楼教练的解释颇为简略，逻辑也有些混乱（夹杂了一些个人情感），兰逸飞心里也明白了这次出差的原委。
刚想说什么，他又听到楼凡补了一句：“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以后还会为你们争取更职业化的培训方案。你们现在赢不了那些日本选手，本就不全是你们的错！”
兰逸飞想说的话一时间又咽了回去。他只是右手微微握拳，心里暗道：“楼教练，您看好吧，我不能替别人保证什么——但是我会证明我自己的！”